「夫人放心,這姨娘是小地方來的,不懂規矩就出去了。回頭我讓我爹把她關家裡幾個月,省得出去惹是生非。」張秩忠從善如流的點頭。

「對了,還有一件事,還請公子當着鄉親父老的面說清哩。」錦娘吞了口口水,「我家的宅子和鋪子,明明是當了傳家的玉佩買來的,姨娘非要說是縣太爺送的。也是可笑了,我們小老百姓,與縣太爺非親非故,也沒啥交情,哪能讓官老爺送宅子給我啊。明明是我自個兒買的,只是三進的宅子不好直接買,通過縣太爺才提了房,這都被她說的沒影兒了,被別人聽了,還指不定怎麼編排我呢。」

張秩忠一頭冷汗直接流下來,狠狠瞪了一眼宋氏。這娘們怎麼這麼會找事?萬一一個處理不好,他換功名的事被爆出來怎麼辦?

錦娘不說,張秩忠也得上趕着澄清,他生怕自己聲音不夠響似的,喊了起來,「這夫人說的沒錯,她家的宅子和鋪子都是自己買的,就是通過我爹提了房。你們也知道,三進的宅子牙行里不存,都是擱縣衙里,那天我也在,給鄉親父老做個見證。府上的姨娘剛進門,不懂規矩,讓鄉親們看笑話了。」

他說話何曾這麼客氣過,特別是對着一堆刁民,奈何心裡藏着事,才不得不陪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