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不起擔不起!」錦娘心裡的壓力一陣大過一陣,這不是賠的誰敢接受,「大人客氣了,我也沒受什麼委屈,女人之間的小事,哪能讓大人這麼看中。」

像張縣令這種吸血覆髓的人,他的不是能隨便說嗎?肯定有更大的目的。

縣令看她的眼神,像看着塊香餑餑。他心裡這個恨啊,要早知道這寡婦和那莊子的人有交情,是絕對不會讓秩忠換了他兒子的卷子。就算這個舉人不要了又如何,反正是北面的功名,只要討好了那位,他就不用在這窮苦的地方受折磨了。

北夏人越管,這裡越沒油水,他們還對江都國那一套官員體系一竅不通。打下來哪裡,哪裡就照着江都國的制度照常發展,這官員也極少升遷調任。他在這鳥不拉屎的窮地方當了十幾年縣令了,按理說早就該升遷上任了,卻被北夏給耽誤了。

若是能趁此機會討好那個人,回到江都國,讓他幹什麼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