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娘子說的有道理,發個誓又算啥,那張癩子不是整天發誓,說自己再賭就生兒子不帶把嗎?他整天賭也沒見哪個兒子沒把了。」

「張癩子沒臉沒皮了,還能算個人?我看這老闆娘是個說話算數的,咱也能看出來人家是個正派人,我覺得她應當是被冤枉了。」

嗡嗡嚶嚶說什麼的都有,錦娘氣的肝兒疼,乾脆轉身對着門口一喊,「鄉親們,你們也知道我一個寡婦不容易,過日子受點難沒啥,就恨別人給我身上潑髒水,我是受不了那個委屈。大傢伙都別走,我如今就和縣太爺的這個妾去縣太爺府上,找他理論理解,證明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還望大傢伙都跟過來瞧瞧,給我做個見證。對了,屋裡坐着的這個縣太爺的妾,就是之前我那個偷酒方子的大兒媳!」

人群起了軒然大坡,眾人興奮的滿面紅光,開始議論紛紛。不少人已經開始向着錦娘了,還好心的囑咐她幾句。

「大妹子,我信你的為人。只是這一鬧,怕是縣太爺不高興,會拿你撒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