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腦隱隱作痛又是怎麼回事?

我目光不由緊緊盯着孟曉生。

孟曉生見我這麼盯着他,委屈地說道:「老弟,咱們現在好歹也算一根繩上的螞蚱了,我有必要騙你?」

「咱倆是一條線上兒的,真要是這苗寨有人偷襲了你,就沖你欠我的錢,我也不可能答應啊!」

也是,這傢伙把錢看那麼重,真要是害我,也不用帶我跑這麼遠來,直接等我屍毒發作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