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石屋,以為明天早上五點就要去候着,加上做了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身體實在也是累的不行,躺床上不一會兒,我就迷迷瞪瞪睡着了。

一覺睡到後半夜,山上的濕氣重,猛不丁吹來一陣山風,把我給凍醒了。

醒來一看,孟曉生竟然不在。

我去,這小子大半夜幹啥去了?

難不成尿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