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趴在我身上,上衣依舊褪去了,寬厚堅實的胸膛抵着我,讓我有點迷亂,呼吸不穩:「邱霖嚴。」

他鼻音很重,甚至有些喘息的「嗯」了一句,抬頭眯着杏花般的笑眼問我:「怎麼了,我弄疼你了?」

俊朗的臉龐,迷人的笑容,就是放在明星堆里都不會比任何小鮮肉差,然而我們只是炮友。

我盯着他仿佛會發光的眸子,跟他說:「到此為止,可好?」

我是要跟肖樂林離婚的,不能帶上他。

他蹙了蹙眉,整張臉貼了上來,不留任何空隙。

就在我以為他要怒的時候,他居然伸舌在我嘴唇上舔了舔,接着調笑一句:「小饞貓,偷吃也不擦嘴。」

……

我盯着他,不知該做什麼表情好。

乾脆環住他的脖子,逗他:「那你是喜歡小饞貓呢,還是喜歡小妖精?」

他笑了,拇指在我的唇上摩擦:「床下是貓,床上是妖精,不衝突。」

雖然他這人油腔滑調慣了,但不可否認,我很受用,受用到都忘了我本來是要反抗的。

他也不等我醒悟,動作嫻熟的攻城略地。

而且不得不承認,他不僅猛,活還很好,特別是那雙不安分的手,修長的手指探進去,沒兩下就把我撩撥得渾身滾燙,腦子跟一團漿糊似的。

然後他就趁機闖了進來,我沒有準備,脹痛感瞬間傳來,悶哼着掐住了他的胳膊,蹦出了一個「痛」字。

他當時還伏在我胸前啃咬,聽到我叫,很清脆的笑了一下:「抱歉,我有點猴急了。」

「你這難道是在告訴我,我昨晚沒滿足你嗎?」

他笑了:「如果我說你是鴉片,我吃上癮了,你會信嗎?」

他一笑,幅度就有點大了,我小腹脹得厲害。

「信又怎麼樣,不信又怎麼樣?」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帶的,我現在越來越愛撩了。

他嘴上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後湊上來咬住我的下巴啃了起來,沒怎麼用力,可還是微微的疼:「信的話我會更加賣力。」

我:「那不信的話,你是不是可以起來了?」

他停了下來,眯着眼看了我好一會,忽然嘴角一揚,雙手滑到我的腰上,按住,然後猛然一撞。

「你慢點,弄疼我了。」

他直笑,卻越發的猛,還問我:「你不是想知道不信的話,我會怎樣嗎?」

我點頭:「是,你會怎樣?」

他笑着捏了捏我的下巴:「我會上哭你。」

似乎為了證實他的話一樣,他的大掌箍住我的腰,更加兇狠。

「別,停下!」

「好,不停。」

他故意曲解我的話,兇猛的讓我連連退縮。

我受不住地尖叫求饒,卻好像成了為他助興,他不僅沒有任何緩和,反而越來越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