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頭,微溫的嘴唇貼近我的脖子。

「放開我。」我轉身面對着他。

他笑了:「你親我,親我就放開你。」說着把臉側到我唇邊。

我拒絕了,伸手想推開他,可他很沉,壓得我動彈不得:「你走吧,一會他該回來了。」

這話自然是騙他的,肖樂林怎麼可能那麼早回來,我只是覺得這種關係有點危險了。

邱霖嚴卻不以為然,低頭要親我,我往旁邊側臉,他的唇很自然的落在臉上,然後游移到脖子,吻得有些用力了:「他的主菜都還沒上呢,現在提回來,會不會早了點。」

果然,邱霖嚴是知道的。

「那我跟主菜誰好看?」

「你。」他不假思索,一把將我扛起,不輕不重的甩客廳沙發上了。

「餵。」我有點慌,合起雙腿想把他撐開。

他倒好,手伸進倆輕輕一撥,整個人瞬間擠進來,我原本要擋開他的腿反倒卡在他腰上了。

這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如果肖樂林看見了,准能氣到吐血。

想到這,我心裡忽然就爽了。

他俯下身開始解我的衣扣,一邊問我:「你剛剛是不是在想我,我今天打了一天噴嚏。」

我抓住他的手,有些惱:「那是你感冒了。」

趁我說話不注意,他的手快速的掙脫我,衣扣都懶得解了,不輕不重的揉了幾下。

「騙人,你明明想我。」

我……沒辦法否認。

他見我不說話,估計當我默認了,「咯咯」的一笑,溫熱的唇覆了上來,硬邦邦的身體往下壓,包裹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被他堵着唇,迷迷糊糊的發出幾個音節:「等、等一下,我、我餓了,先吃飯。」

他卻不松:「我會餵飽你的。」

我:「我真餓。」

他也很誠懇的一句:「我也餓,你就讓我吃兩口唄。」

我被他打敗了,真的躺着沒動。

他似乎挺滿意的,抬起頭看着我,笑得異常滿足。

我起身做飯,他就跟知道我只會做糖醋裡脊似的,蹭着我撒嬌:「小姐姐,我想吃糖醋裡脊。」那小樣就和清純小奶貓似的,但實際卻是披着狼皮的羊。

我在廚房裡轉,他就站在門口喜滋滋的看,等我停下來,一雙厚實的手臂立馬從後面圈過來。

他用下巴抵着我的腦袋:「你的糖醋裡脊放糖了嗎?」

我:「放了,咋了?」

我還尋思着他這不是沒話找話嗎,結果他輕描淡寫的來一句:「沒,我不愛吃甜的。」

我真是無語:「那你還吃糖醋裡脊?」

他聳聳肩:「你愛做,我就愛吃唄。」

本該很無語的,可是我居然笑了,所以今晚我們吃了一頓沒有糖的糖醋裡脊。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比預料中的還難吃,我夾了一小塊肉末之後就沒再動筷了,然後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往嘴裡送,吃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我有那麼一刻鐘甚至懷疑,他味覺是不是有問題。

結果他吃完一抹嘴,來一句:「還是小奶牛好吃。」

我:……

他問我:「你怎麼不吃?不是很餓嗎?」

我擠出一絲很勉強的笑意:「你太好看了,我有情飲水飽。」

他聽後直接笑彎了眼睛,還說一句:「小妖精」。

然後上半身從餐桌上湊過來,吻了我一下

我本能的往後躲,後腦勺卻他牢牢禁錮住,加深了這個吻。

他吻技很好,在這場博弈中牢牢的占據着上風,三兩下就把我打得潰不成軍。

等我稍微從迷亂中清醒過來,人已經被他放倒在沙發上,身上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