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包廂門,陳盈盈一眼就看到了被人群簇擁着的那個男人。

他深沉的眼神望過來時,她心跳差點漏了一拍。

他是商家大少商航策,一個優秀的能讓男女都瘋狂的男人,陳盈盈想她要是能攀上的話,就有機會借他的手報復劉澤楷和李倩對狗男女。

「航策,這些女的可是我讓經理給你準備的,一個個都乾淨着。」

陳盈盈身邊的男人,笑嘻嘻的說道。

商航策不客氣的在身邊的女伴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動作輕佻,可臉上卻一點笑容都沒有。

「趕緊的,給大少敬一杯。」

還是那男人說道。

女孩也很識趣,倒了杯酒,嬌滴滴的往商航策的嘴邊餵去。

商航策很給面子的喝了一口。

就在陳盈盈揣測商航策應該是個能夠放得開的男人的時候,身邊的男人猛然把她擁入懷,把一杯大啤酒遞到她的面前。

「喝。」男人道。

陳盈盈有點為難,五年沒喝過酒,不知道酒量怎麼樣,只是想到自己的與眾不同也許能夠吸引商航策的主意,她眼眸一沉,打定了主意,端起桌子上的酒,仰頭一飲而盡,辛辣的味道在她的胃裡燃燒着。

「好,爽快。」男人道。

陳盈盈輕咳一聲,嫵媚一笑。

「帶勁。」

男人捏着陳盈盈的下巴,叫了商航策一聲,「航策,這個妞還挺爽快的,要不然讓她們比比看。」

商航策朝陳盈盈這邊看了一眼,眼裡閃過一抹若有所思。

陳盈盈坐直,恰到好處的朝他笑了下。

商航策面無表情的喝了口酒,「無所謂。」

比什麼?

當然是這些有錢的主玩剩下的東西。

陳盈盈身邊的男人朝桌上一沓錢,讓她和那女孩拼酒。

陳盈盈咬咬牙,拿着酒瓶往兩個杯子裡倒酒,把其中一杯遞給女孩,然後仰頭一飲而盡,一杯接着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憑着毅力戰勝了對手。

她的豪爽,自然贏得了眾男人的喝彩。

她醉眼迷濛的朝眾人一笑,接着雙眼一閉倒在沙發上,嘴裡還發出了像是喝醉後的呢喃的聲音。

她微微睜着眼,看起來似乎醉的不輕,其實腦子裡還殘留着幾分清醒,餘光一直注意着商航策的動向,卻在他的目光朝她這邊看過來的時候,心跳差點漏掉了一拍。

凌晨三點,商航策喝了不少酒,似乎有點醉,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包廂。

陳盈盈見時機來了,佯裝要吐,趕緊把身邊的男人的手耍到一邊,裝作踉蹌的跟出去。

他上了樓上,在他進入房間眼看要把門關上之際,她像只靈活的猴子一樣,悄然的竄了進去。

裡面很黑,陳盈盈直覺感到一陣濃烈的氣息朝她撲來,她心臟忍不住的砰砰直跳,以為商航策要打她。

結果他一把把她抵在牆壁上,把她的雙手舉高,高大的身軀把她擠壓在牆壁上,她甚至能聞得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龍香味和不算濃烈的酒味,兩種味道混雜在一塊,竟然不讓人覺得難聞。

陳盈盈感受到一雙大手在她的背部游移着,五年沒被開荒過的身體,男人輕輕地觸碰,都能讓她條件反射的感到戰慄。

「寶貝,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他滾燙的唇直接貼了上來。

陳盈盈的雙眼忍不住瞪大,有點害怕,可在商航策高超的吻技的帶動下,竟然情不自禁的回應。

她忍不住暗罵自己,別表現的這麼饑渴,就跟沒男人要一樣。

可事實是,她在牢里五年,面對的都是形形色色的女人。

商航策的吻非常的霸道,奪人呼吸一般,急促又持續,令她忍不住的沉浸其中。

她能感受到一雙大手在脫她的衣服,她有過一絲的遲疑,畢竟和一個一無所知的男人發生關係,還是挑戰着她的傳統觀念,只是一想到劉澤楷,她的遲疑也瞬間蕩然無存。

陳盈盈配合商航策的動作脫下衣服,雙手也急切的去脫他的衣服,兩人吻的難捨難分的朝床邊走去。

感受着異物的入侵,她還是疼的差點落淚。

五年沒被動過的地方,乍然被入侵,除了疼還是疼,只是腦海里閃過劉澤楷那卑鄙無恥的臉,她又覺得這些疼都不算什麼。

……

這一夜很瘋狂,他不斷地進出,親她,啃她,親昵的叫她寶貝,還說會娶她。

陳盈盈知道商航策口裡的「寶貝」是另有其人,只是箭在弦上,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被迫在商航策的猛烈中浮浮沉沉。

一夜激情,她累的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勉強的拿出剛買不久的手機拍下她和商航策裸着的身體,想着他如果不上鈎,還有這種照片威脅他。

越是有錢的男人,面子看得越重。

只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她並不想拿這種照片威脅商航策,沒準會絕地反彈,惹怒商航策這頭沉睡的獅子。

做完這一切,陳盈盈睡了過去。

第二天,陳盈盈一睜開眼,對上了商航策暗潮湧起的黑眸,她心頭一跳,只是五年的牢獄之中讓她學會了收斂情緒。

陳盈盈昨晚已經想好了對策,一雙眼無辜的看着商航策,「商先生,我……我昨晚明明陪高先生喝酒的,怎麼是你?」

商航策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陳盈盈攥緊拳,指甲已經陷入手心裡,刺刺的疼,卻能讓她保持冷靜。

她抬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表情有點委屈和無助,「我只是會所的服務員,聽經理說陪你們喝酒能賺到更高的小費,我才進去的,沒想過要出賣自己的身體。」

說完,她的眼圈一紅,故意把被子一掀,床上的紅顯得格外的刺。

而商航策自然也注意到這抹紅。

「經理一再的跟我保證,你們的人品很好,不會強迫賣酒的女孩的,沒想到你會趁我醉酒,做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

陳盈盈泫淚欲泣,仿佛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商航策還是沒說話。

看他這樣,陳盈盈心裡惴惴不安,只是開弓沒有回頭的箭,只能繼續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