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許諾脫口而出這樣的話。

顧寒聽了許諾的聲音,冷笑一聲,「很快就不是了。」

說完,也不管許諾如何大力地掙扎,顧寒硬是狠心地將許諾的兩隻手用皮帶套在一起,緊緊箍住。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你應該很熟悉才對。」

顧寒慢慢褪下許諾掩藏在黑色裙布裡面的最後遮掩物,拿在許諾的眼前晃悠了兩下。

似乎在嘲笑,都已經發生過那麼多次關係了,還裝作一副貞潔烈婦的樣子幹嘛?

許諾羞憤欲死,惱恨地看着顧寒,抖着嗓子道:「到底要怎麼樣你才會放過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的一個舉動給打斷了話語。

只剩下嗚咽出聲。

男人竟然連基本的都沒做!

許諾痛的煞白了一張臉,整個人汗如雨下,大張着嘴,嗚嗚出聲。

「好痛……」

顧寒隱隱聽到身下的許諾痛呼出聲,可是,沉浸在雲裡霧裡之中的他,根本沒理會身下之人如何哀求,只知道不斷索取。

「果然還是和三年前一樣,許諾,你也就這麼點兒用處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顧寒不斷說出羞辱她的話,就像她比外邊一晚上一百塊的妓、女還不如。

許諾承受着身心的折磨,恨不得此刻暈死過去,可是,顧寒哪裡肯放過她,讓她的理智隨着痛楚越來越模糊,腦袋卻越來越清醒……

許諾始終不明白,為什麼三年前和三年後顧寒對她的態度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后座的椅子上躺着許諾,一番雲雨之後,女人烏黑的髮絲黏在蒼白的臉上,在夜色的鬼魅中顯得脆弱不堪,與之前在別墅裡面的淡然雅致相差了好幾萬里。

「明天就和井言說分手。」

事兒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

顧寒說這話的時候,淡定地抽着煙,夜風撩撥着他半長的髮絲,讓他顯得邪魅不已。

尤其,滿足過後的身體散發着慵懶的氣息,讓他整個人散發着一股子勾人的誘惑。

許諾偏過頭,不語。

她終於明白了之前顧寒那句「很快就不是了」的意思,原來是準備叫她和井言分手麼?

憑什麼這個男人可以左右她的生活?!

強了她之後,還可以這麼淡定地讓她和她的男朋友分手!

見到許諾厭惡地偏過頭,顧寒抽煙的動作一頓。

差點忘了,這個女人也是一個帶着尖利爪子的野貓,吃硬不吃軟,彈了彈些許粘在衣服上的煙灰,顧寒再次壓倒了許諾的身上。

「你覺得你有否定的資格麼?」

話語之間隱隱帶着威脅,顧寒的神色帶着嗜血的危險,雙手捧起許諾被禁錮的雙手,那顏色豐潤的大拇指輕輕摩擦着皮帶,「你應該明白,你在我手裡有着無數的把柄,我隨便拿一個出來,就能讓你身敗名裂,你敢和我賭耐心?」

說完話,男人笑的一臉諷刺。

「顧寒,你欺人太甚!」

許諾睜大了一雙美眸,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狠狠一把將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男人撞到車門上,發出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