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剛開始很疼,現在也沒有什麼問題。」傅鈞澤淡淡的說。

我咬着唇心裡生悶氣,他既然知道我是裝的就沒有必要再裝下去,索性動了動身子坐好,故意說道:「知道我是裝的,準備給你青梅竹馬的妹妹討回公道嗎?」

「為什麼會認為我要討回公道?難道你不應該好好跟我訴訴苦,大倒苦水職責她對你不好。」

傅鈞澤說的理所當然,沒有一絲破綻。

我有些不解,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跟我說這些,在我的認知力他是應該跟我好好談談,順便說我這樣假裝受傷是有多麼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