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地上的傢伙七竅流血停翻滾的同時,胡言的眼中又是寒芒一閃,因為那個原來還在地上疼的死去活來的大老鼠突然之間站了起來,神色狠毒的拿出來一把匕首對着胡言的胸口刺了過去。

「啊,小心。」看到大老鼠動作的幕靈,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喊聲。

幕靈都看清楚了那大老鼠的動作,胡言又怎麼可能沒有發現呢,只見他眼神一冷自言自語的說道:「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胡言的話音剛落,他的手裡便是銀光一閃。

而那個大老鼠刺向胡言胸口的匕首,也在這道銀光之後停了下來。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那大老鼠的身體直直的便是倒了下去,眼神也黯淡了下來。

地上那個原來罵胡言的小子,也在此刻雙腿一伸,沒有了絲毫的聲息,只有他那還在留着鮮血的七巧冒着絲絲的熱氣,臉上也是怪異的扭曲着,預示着他死前承受着多麽巨大的折磨。

這一切也就在短短的數十秒之間發生的,而在這短短的時間裡面胡言卻接連的殺死了兩個人,這令在場的人看向胡言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就連那左堂主的得力手下黑子,臉上也漏出了震驚的神色。

一個小弟檢查了一下大老鼠和那個小弟,臉色難看還帶着絲絲恐懼的看了胡言一眼,然後來到了黑子的身邊說道:「黑子哥,大老鼠和小三都已經死了。」說這話的是他的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

「你殺了他們。」黑子眼神含着殺意的看向了胡言說道。

胡言聳了聳肩,滿不在乎的說道:「殺兩個人而已,這有什麼,哼!那個可惡的老頭說過殺人就要果決,該殺就殺,不要手下留情,老頭說他以前殺了數千個鬼子呢,真是的我才殺幾個人而已,將來一定要多殺一點至少比他殺的要多,省得他老在我面前炫耀。」胡言一臉不削的看了看地上的兩具屍體說道。

而此時就連一邊的幕靈看着胡言的眼神都變了,並不是害怕,而是冒起了小星星,幕靈感到此刻的胡言特別的有魅力,同時心裡也替他擔心了起來,殺人可是很重的罪名。

此刻黑子帶來的那些人,看着胡言的神色全都帶上了恐懼之色,但是黑子卻被胡言這樣囂張的樣子給氣的睜大了雙眼,狠毒的說到:「小子,你很有種,殺了我的人還敢這麼囂張,現在你就給我去死吧。」

只見黑子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左腿剎那之間便是抬了起來,向着胡言的太陽穴踢了過去,看這一腿的速度要是被提到的話,普通人肯定會頭腦爆裂慘死當場的,可見這個黑子也是個身手不錯的練家子。

當然了胡言可不是普通的人,在他心裡殺死幾個打他老婆主意的人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在黑子的腿就要踢到胡言的時候,胡言卻是不慌不忙的伸出手指對着黑子的膝蓋上面點了過去。

黑子看到胡言居然只是伸出手指向自己的腿上點去,他的嘴角便是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心裡也是暗想「小子,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了。」而他的腿也再次的加大了力道

然而他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消失的時候,突然聽到咔嚓一聲,黑子便是看到自己的腿竟然詭異的扭曲了起來,他的大腿還抬在半空之中,保持着飛踢的動作,但是他的小腿卻是已經詭異的耷拉了下來,看上去異常的詭異恐怖,但是他確並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之感。

「啊,黑哥你的腿。」

黑子帶來的那些小弟全都睜大了眼睛,看着此刻黑子那詭異扭曲着的小腿,臉上全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而此刻的胡言卻是抱着胸,臉上帶着邪異的笑容看着黑子和他帶來的那些人說道:「是不是感覺不到疼痛,放心吧再等幾秒鐘你就可以感到痛不欲生的享受了,嘿嘿嘿。」胡言說完之後還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而此時黑子的臉上也終於是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你他媽的對我做了什麼,我的腿,上,給我殺了他,給我殺了他。」黑子看着胡言那邪異的笑容,對着他帶來的那些小弟大聲的吼道。

而就在他剛吼完之後,便是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抱着自己那一條斷腿,臉色也變得猙獰恐怖了起來,並且一顆顆豆大的汗珠也從他的額頭上面流了下來。

而其他的那些人,在聽到黑子說給我殺了他之後,全都按下了心裡的恐懼,從懷裡面拿出來了一把把砍刀,向着胡言便砍了過去,畢竟他們這些人全是過着那種刀口舔血的人,在衝破了自己內心的恐懼之後,他們便會直接的忘記對死亡的恐懼。

從他們掏刀熟練的樣子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肯定經常幹這樣的事情,再看他們舉刀砍向自己沒有絲毫猶豫的動作,就知道他們肯定經常這樣砍人。

「胡言小心。」木靈畢竟是一個女子,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出於對胡言的關心,下意識的驚呼出聲。

而胡言看着那砍向自己閃爍着寒芒的砍刀,不但沒有懼怕臉上甚至還露出了一絲不削的神情,甚至聽到了木靈的提醒之後,還調皮的轉過頭對着她裂開大嘴笑了一下眨了眨眼睛,那意思仿佛是在說不用擔心,我可以搞定的。

幕靈看到了胡言的表情差一點衝上去狠踹他兩腳,把胡言那風騷的臉給打腫揍青再在上面狂踩上幾腳,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面對這麼危機的時刻居然還敢耍寶,難道不知道人家很擔心他嗎?。

而那些個拿着砍刀砍向胡言的小混混,也被胡言的這種挑拼的行為給氣的「嗷嗷」大叫了起來,砍下去的速度也更加的迅猛了許多。

「狂妄的小雜碎,給老子去死。」

「去死吧。」

那些人也是一個個的發出了憤怒的大吼,然而眼看着他們那看下去的砍刀就要落到胡言的身上的時候,突然之間他們全都是感到自己拿刀的手一下子變得無力了起來,而手裡面的砍刀也全都在「嘡啷,嘡啷。」的聲音之中落到了地上去了。

就在這些人臉上露出震驚之色的時候,胡言此刻卻是手裡面拿着一根銀光閃閃,散發着冷芒的銀針,臉上帶着邪笑的看着他們。

「啊!我的手怎麽了,怎麼沒有知覺了。」

「我,我的手也沒有知覺了。」

「我的也是。」

一個個驚恐的聲音從黑子帶來的這些人的嘴裡叫喊了出來。

然後他們便是看向了,手裡正拿着一根銀光閃閃的銀針的胡言;「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們的手會失去知覺。」黑子帶來的一個看上去很是壯實的男子看着邪笑着胡言怒聲問道。

「你個傻貨,難道看不見我手裡的銀針嗎,是你們往我的銀針上面撞來的,可不關我的事,你們這一群煞筆,居然想要來這裡抓我的小老婆,我廢掉你們的一條胳膊就已經很給你們面子了,他媽的還從來沒有人敢占我的便宜的呢。」胡言眼神帶着不滿之色的看着黑子和他帶來的這些小混混眼中放着寒光的說道。

「這次算我們栽了,我們走。」地上面抱着自己的腿一臉冷汗的的黑子,眼神狠毒的看來胡言一眼之後,對着他的那些眼睛裡全都是帶着絲絲恐懼的手下說道。

胡言不削的看了他一眼,但是卻是神魔都沒有表示,好像是默認了讓他們離開這裡一樣。

而黑子的那些手下在聽到黑子發話之後,也是一個個的心裡舒了一口氣,他們眼前這個面帶邪異頭髮亂糟糟還有這雜草的男子,給他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在這個人的面前他們全都是感受到了,自己的生命好像隨時可能會被他無情的拿走一樣,就像剛才自己等人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已經被眼前的男子詭異的廢掉了一條胳膊了,他們可不像待一會兒連自己的小命都在無聲無息之間丟掉了。

所以他們在聽到黑子說離開這裡的時候,他們全都在心裡輸出了一口氣,只見他們現實眼神恐懼的看了胡言一眼,之後便是各自用自己的一條沒有被廢掉的胳膊抬起來了地上的黑子。

地上面的黑子在被抬起來的一剎那,臉色又是被腿上的疼痛牽引的扭曲了起來,但是他確實引起的並沒有發出慘叫,而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就在這些人想要離開這裡的時候,胡言的聲音又再次是突然之間響了起來;「站住。」只聽胡言不忙不快的說道。

而聽到了胡言的這句話那些人的身體全都是一顫,就連他們手裡抬着的黑子都差一低昂被他們給扔到了地上。

「怎麼你現在反悔不想放我們離開了!。」黑子冷冷的看着胡言問道,此刻他也在聽到胡言的這一句站住之後,也有一些絕望了,以為胡言要對他們下死手了呢。

胡言卻是看都沒有看黑子一眼,而是指着原來和大老鼠一起的那個同夥說道:「你們可以走,但是這個傢伙卻必須給我留下來,他必須死。」胡言語氣沒有絲毫商量的說道。

胡言說完之後幾步便是來到了大老鼠的那個同夥的身邊,在他還沒有來得及發出驚叫的時候,胡言便是在他的身上快速的點了一下。

胡言剛點完此人便是帶着恐懼之色的倒了下去,倒地之後便是已經氣息全無了,和那個大老鼠一樣死於非命了。

其他的人看到胡言居然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又殺了一個人,比他們這些過着刀口舔血的人還要冷酷,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惡魔殺人的時候居然還帶着邪異的笑容,這才是令人恐懼的地方。

「好了,現在你們可以走了,不過要把這些死人也一起給我抬走,我怕我的小老婆看到會害怕,現在你們就可以給小爺滾了。」胡言抱着胸,看着這些人不削的說道。

那些小混混聽到胡言的話之後,一個個的如臨大赦,立刻抬起那些地上的死人,立刻便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他們真的怕這個邪異的男子再叫一聲,讓他們留下,那樣他們只怕會立刻崩潰的。

還好,胡言並沒有再次的讓他們留下來。

胡言看到他們離開之後,轉頭看向了幕靈,而此刻的幕靈正一臉不可思議,一臉害怕恐懼之色的看着自己。

胡言略一想就知道了幕靈一定是因為看到自己殺了幾個人,所以才看向自己的眼神帶着恐懼之色,這也是普通人誰看過殺人還帶着笑意的啊。

想到這裡胡言走到了幕靈的身邊,一把便是抱住了她,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在她的耳邊說到:「怎麽了老婆,是不是看到老公殺人害怕了?沒有什麼可怕的,這些人都是一些人渣,在他們的身上我都可以感受到血腥之氣,這些人肯定也殺過人,現在被我殺了也就屬於報應而已,沒有什麼好怕的。」胡言安慰着幕靈說道。

幕靈原來還有點對胡言感到害怕的心裡,也在胡言的這一番話之後,慢慢的平復了下來,緊接着她便是一把推開摟抱着自己的胡言,擔心的說道:「我們快離開這裡吧,你殺了人警察一定會來抓你的。」幕靈拉着胡言的手一臉焦急的說道。

就連幕靈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現在的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擔心起了眼前這個剛認識一天,處處透漏着怪異的男人的安危了。

胡言看到幕靈對自己的關心,臉上卻是樂開了花,心裡也在yy的想着「看,還是自己的小老婆知道關心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