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婆,你就放心吧,沒有人敢抓你老公的,誰敢惹我我就揍他。」胡言一臉臭屁地說到,說完這些之後,胡言接着得意地說道說道:「你老公我打架可是很厲害的。」

聽到了胡言的話,幕靈在自己的心裡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心想「你是打架是很厲害,可是人家有槍,有炮你難道還想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和人家的槍炮對着幹嗎?」

這些話幕靈也只是在自己的心裡想一想,看到胡言那一臉的不在乎,她就知道了,即使是自己說出來了,對於這個自大狂妄的大色狼也沒有絲毫的用處。

就在幕靈獨自擔心的時候,胡言卻是一把拉住了她那柔軟的小手說道:「走小老婆,老公我帶你去威風去。」說到這裡胡言臉上也是摟着絲絲的壞笑。

「嘿嘿嘿,那些人敢打自己老婆的注意,自己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他們,這群不知死活的傢伙,剛剛放他們離開,只不過是想要順藤摸瓜而已,現在就是該自己去他們的大本營找麻煩去的時候了。」胡言在心裡無恥的想到,臉上也帶着那種陰謀得逞的笑容。

幕靈看到胡言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感到自己的後背一陣的發冷,張口說道:「你又要去幹什麼?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我們也要立刻的離開這裡。」幕靈看着一臉陰笑的胡言警惕的說道。

胡言看着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地幕靈,憐愛的在她的小瓊鼻上輕輕地颳了一下說道:「真是的,你剛剛不是擔心,我殺了那些人會有麻煩嗎?現在老公就是帶着你去把這些麻煩給擺平,你要相信老公的能力,老公是無所不能的。」胡言一臉嚴肅的看着懷疑自己的幕靈說道。

說完這些話之後,也不管幕靈答不答應,拉着她的小手便向着門外跑去,再等一會兒的話他怕自己就找不到那些剛剛離開這裡的傢伙了。

「啊,我妹妹還沒有人照顧了。」幕靈看着拉着自己,絲毫沒有鬆手意思的胡言無奈的說道。

「你妹妹明天才會醒過來的,現在讓她在這裡休息好了,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胡言頭也不回的回答者幕靈的話。

無奈的嘆了口氣的幕靈,只能是任由胡言拉着自己出了酒店,來到了大街上,又跟着他在人群裡面來回的穿梭者。

最後他們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個酒吧前面才停了下來,停下來之後,幕靈便是一屁股坐在了台階上,一邊喘氣一邊對着胡言擺着手說道:「我,我不行了,我實在是跑不動了。」說完之後幕靈便是毫無淑女形象的躺了下來,實在是太累了。

胡言看着幕靈的樣子,走到了她的身邊坐下來之後關心的說道:「小老婆,你這身子骨可不行啊!這才走多遠就把你累成這個樣子了,看來得讓老公我抽個時間幫你調理一下才行。」胡言滿臉擔心之色的說道。

幕靈聽到了胡言的話之後,卻是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就我這身子骨還不行啊!你可是帶着本大小姐最少跑了五六里地了,這要是換了一個女人的話只怕是早就累趴下了,不對自己現在也和趴下差不多。

胡言看着幕靈滿頭的大漢心疼的說道:「流這麼多汗,會生病的,把我的衣服披上吧。」說着胡言便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先是拿衣服幫幕靈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珠,又幫她披在了身上。

幕靈看到胡言做的一切,雖然對於他拿衣服給自己擦汗感到很好笑,同時心裡也有着絲絲的甜蜜,看着胡言給他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

就在他們在這裡休息的時候,在他們身後的那家酒吧裡面,黑子正躺在地上,而他的對面正坐着一個臉色陰晴不定的男子,這個男子正是左立這位小刀會的左堂主。

「居然有人敢在這衛城殺我們小刀會的人,此人是不是有什麼身後的背景,查,去給我查,我要在一個小時之內知道這個人所有的身價背景,要是他有什麼深不可測的背景就算了,要是沒有的話,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小刀會軟弱可欺呢。」左立對着那些站在他身前的小頭目大吼道。

「是,我們這就去查。」

其他人也是一個個的臉色很是難看,聽到左立的話之後,立刻的回答道,平時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現在居然敢有人對他們下手了。

「黑子,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說一遍,記住一點都不許漏掉。」左立眼神狠辣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黑子說道。

黑子看到左立狠辣的眼神,心裡就是一顫,緊接着心底便是生起了一種悲哀的神色,以前左立還從來沒有這樣和他說過話呢,現在自己剛剛失去了利用的價值,左立就開始這樣對自己了,自己將來的結果就顯而易見了,以左立心狠手裡的性格,自己又掌握了他很多的秘密,他是絕對不可能放自己的,自己的結果也就只有一個了,那就是被無情的滅口。

想到這裡的黑子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自嘲的神色,原來他還以為左立會看在自己這麼多年來為他衝鋒陷陣當牛做馬的情分上,會給自己一個很好的歸宿呢,現在看來是自己妄想了,現在他連恨胡言這位把他打殘的仇人的心情都沒有了。

「呵呵呵,左堂主,我想你已經為我安排好了我的路了吧。」黑子臉色絕望的說到,眼睛也是直直的看着左立,這個如狐狸一樣狡猾的男人,這一次他沒有在像以前那樣喊他堂主,而是在前面加上了一個左字,傻子都可以聽出來他這話中的變化。

「唉!黑子,看你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已經猜出來了,我也是沒有辦法,你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而剛剛你也聽到那些為你檢查的醫生說了,你已經廢了,既然你已經沒有了價值,而我又不安心放你這樣回去養老,所以只能是讓你做出一些犧牲了。」左立雙眼毫無感情的看着黑子,這位他原來的左膀右臂,眼中帶着殺意的說道。

黑子看着左立的神色,臉上也露出了絕望之色。突然之間黑子躺在地上,「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但是聲音裡面卻帶着絕望之意,他在嘲笑自己的天真,什麼兄弟情,在黑道這個無情的地下世界裡怎麼會有情義呢,而自己居然幻想眼前這位原來的主子,會看在自己幫他做這麼多事的情義下,為自己的後半生安排一個活路,自己還真是夠天真夠傻的。

現在好了,一切的夢都醒了,一切的風光也都成為了過往雲煙了,自己也只能在這裡等待着命運的安排,也許這就是報應吧!自己以前殺了很多的人,也做了很多的壞事,現在也許就是自己的報應來臨了吧。

左立冷冷的看着地上有一些發瘋的黑子,眼中的殺意不但沒有絲毫的減弱,反而再次的增加了許多,他知道現在黑子肯定已經對自己失望了,這樣的人讓他活下去的話肯定會對自己有威脅的,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和他都不會讓他發生的。

「黑子,你也不要怪我,這就是江湖,出來混就要有這樣的心裡準備,現在大哥就送你最後一程吧。」只見左立剛剛說完這句話之後,手裡面便多出了一把匕首,向着黑子的脖子劃了過去。

而那些站在一邊的小頭目,看到此時就要被自己的老大殺死的黑子,他們的臉上也都生起了一種兔死狐悲的神色,同時看向左立的目光也變得恐懼了起來,他們知道要是他們沒有了利用價值的話,這個男人肯定也會毫不留情的把自己滅殺的。

黑子這樣跟着他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的手下,他都可以在沒有了利用價值之後,被無情的拋棄了,那他們這些人豈不是更加的沒有活路。

然而眼看着閉上眼睛的黑子就要死在左立的手裡的時候,突然之間那把劃向他脖子的匕首,在「嘡啷」一聲之中飛了出去,緊接着便是聽到了一個帶着邪異的怪笑之聲響了起來。

「嘿嘿嘿,自相殘殺,小老婆,這一次我們可以看一場好戲了,怎麽樣跟着老公來這裡沒有白來吧。」這個風騷中帶着無恥的聲音自然就是胡言這個騷包貨了,剛剛崩飛左立匕首的人也是胡言。

幕靈此刻跟着胡言的身後,眼神有些害怕的向着裡面一點點的走去,聽到了胡言的話之後,她的臉上露出了苦笑的神色,這個傢伙還真的是什麼都不怕,居然找到了這些人的大本營來了,而且還在人家準備清理門戶的時候來到了這裡,這不是逼着人家殺自己嗎!。

左立的心裡在他手裡面的匕首被崩飛的一剎那便是一驚,就在他看向被崩飛的匕首上面居然插着一根銀光閃閃散發着寒芒的銀針的時候,他就更加的震驚了,一根銀針居然可以穿透他那把特殊打造的匕首,這怎麼可能。

而左立的那些手下,也都是呆呆的看着那把插着銀針的匕首,心裡暗想「這得用多大的力氣,才能把一根銀針插透堅硬的鋼刀里啊?。

左立順着聲音的來源看去,正看着風騷中帶着邪笑,拉着幕靈向着他們走來的胡言。

「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為什麼要阻止我清理門戶。」左立眼神閃爍不定的看着胡言和幕靈問道。

聽到左立的話其他的人也都回過了神來,全都在剎那之間拔出了身上的砍刀,迅速地來到了左立的身邊眼神狠利的看向胡言和幕靈,雖然他們看到了左立飛出去的那把刀上面詭異的插着一根銀針,也感到了這兩人的恐怖實力,但是他們還是在第一時間站在了左立的身前,並不是他們不怕死,二回他們知道自己要是不站出來的話,那麼以後左立肯定會想辦法把自己滅殺的。

「我,你在問我嗎?真是笑話,不是你派人去我們那裡找我們的麻煩嗎?居然還想要打我老婆的注意,嘿嘿我作為我老婆最最親密的老公,當然要站出來為她做主了。」胡言一邊揉捏着幕靈的小手,一邊邪邪的看向了左立說道。

左立一聽胡言的話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現在如果那個大老鼠還活着的話,他都有把他剁成肉餡的心思了,他媽的自己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想要什么女人了,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自作主張的去給自己找什么女人,找就找吧,反正老子也好這一口,但是你他媽的就不能狗眼放亮一點嗎,媽的現在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你倒好一死了之了,還他媽的要老子給你擦屁股。

左立的心裡雖然這樣的想着,但是眼神卻是殘忍的看向了胡言和幕靈說道:「就是你們殺了我的幾個手下,還費了我的好幾個屬下的吧。」左立眯起眼睛掃視着胡言問道。

胡言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對着神色緊張的幕靈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讓她安心之後,才看向左立說道:「你白痴嗎?我剛剛不是已經全都說明白了嗎?居然還問真是白痴。」胡言眼神鄙夷的看着左立說道。

左立怎莫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帶着絲絲邪異的年輕男子居然會這樣說,氣得他渾身一抖,眼中殺機頓閃,嘴裡也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看你是找死。」剛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便是向着一邊的那些手下使了個眼色。

像他這樣的人,能爬到堂主這個位置上來的那一個不是狠辣之輩,有那個不是九死一生才爬上來的,這樣的人又有那個不是那種果決之人。

那些手下看到了自己老大使的眼色立刻就會意的大吼了一聲,舉起手裡的砍刀向着胡言和幕靈的身上砍了過去,看他們下刀的力氣和方向就知道他們想要亂刀把胡言和幕靈給砍死,而左立卻是面帶着陰冷笑意的向後退去,他可不想傷到自己。

胡言眼神微微的一眯,一股陰冷的殺意從他的眼睛裡面放射而出,這些人砍他也就算了,居然還敢砍他的老婆,作為一個愛老婆的男人,這種事情是他絕對不可以忍受的。

幕靈看到那砍向自己和胡言的砍刀,一時之間嚇得愣在了那裡。

胡言可沒有被嚇住,直聽他興奮地大吼了一聲說道:「既然你們想要找死的話,那我就成全你們這幫垃圾。」胡言話一出口,他的腿便是在剎那之間抬了起來,對着那些向他砍來的人連續的踢出了數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