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不安的幕靈只能把目光集中到了胡言的身上去了,她的暮光裡面既有擔心又有害怕,讓人看得一陣的心疼。

胡言自然也不例外了,已經恢復了不少體力的他站了起來,走到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幕靈身前,輕輕地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嘴角帶着一絲邪惡的笑容說道:「有老公我在呢,你怕什麼?就算是天塌下來了還有老公我頂着呢,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胡言說話的時候眼裡還帶着絲絲的殺氣。

從這點可以看出來胡言對自己的老婆還真的是不錯,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

而此時外面的敲門聲也變得越來越急促了,甚至已經開始撞門了。

「走,我們去開門吧,這要是再讓他們撞下去的話,要是撞壞了門我們還要賠呢,你老公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有,」胡言挑了一小眉毛,在幕靈的耳朵邊輕聲的說道,不過說到這裡他的心在再次對那個摳老頭一陣埋怨。

幕靈感到那一股股的熱氣撲到了自己的耳朵上,讓的她渾身一顫,一下子就軟倒在了胡言的懷裡去了,俏臉也一下子變得羞紅了起來,就連原來的擔心也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胡言一下子抱住了幕靈那軟下來的嬌軀,感受到上面傳來的溫暖和,那種令人心顫的柔軟,他的臉上也在次露出了邪惡的陰謀得逞的笑容來了。

以前胡言在山上的時候,就經常的吧這一招使用在他那可愛的小尼姑老婆的身上,那真的是百試不爽,每一次小尼姑老婆都是軟倒在自己的懷裡面,原來只是想要在幕靈的身上試一試罷了,沒想到居然再一次的取得了勝利的戰果。

「小老婆大人,雖然我很喜歡你躺在我的懷裡面,但是現在可不是時候!我們還有客人在等着我們呢。」胡言說完這些話之後便是叭的一聲,在幕靈那粉嫩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老公現在最多親你一口,等解決了外面的麻煩之後,老公在好好的安慰你。」胡言的臉上也是一副,等一會兒我們在進入深度的安慰,現在還不是時候的表情。

這個傢伙現在又在往對自己有利的方面想了,絲毫都不在意幕靈心裡是怎麽想的,真是無恥啊無恥。

幕靈現也已經習慣了他這種無恥的表現了,只是白了他一眼然後便從他的懷裡面站了起來,現在的她就連被胡言親上一口心裡都生不起一點的氣了,甚至還有點甜蜜的感覺出現。

胡言嘿嘿一笑的接受了幕靈的這個白眼,然後便是眼神陰冷的向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之後胡言直接的打開了房門,而沒有絲毫準備正在撞門的大老鼠,也被直接的閃了一下,向着胡言的懷裡沖了過去,但是還沒有撞到胡言的時候,他的身體便是在慘叫了一聲之後,向着後面飛了過去。

緊接着便是傳來了一連串的慘叫之聲從外面響了起來。

「他媽的,你這隻死老鼠,是不是真的找死,老子的腰差一點被你給撞斷了。」

「他媽的,我的胳膊。」

亂鬨鬨的聲音,在外面一聲接一聲的響了起來。

「對不起,眾位兄弟,我也不是故意的,唉幺!我的肚子好疼。」那隻大老鼠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翻滾着,臉上面也是一片痛苦的神色,但是依舊是不忘記和那些被他撞到的人賠禮道歉,可見他的地位在這些人裡面是何等的低下。

「是他,他媽的,是這個雜碎把我給一腳踢出來的。」大老鼠指着抱着肩膀站在門口,一臉看戲表情的胡言說道。

胡言也沒有否認,而是抬起腳對着他一陣的狂踩,所踩的地方全都是極其重要的地方,例如面部胸口,甚至還有脆弱的下體胡言也沒有放過,嘴裡還嘿嘿陰笑着說道:「就是老子踹的你,你咬我啊?看小爺我踩死你,我踩,我踩,我踩踩踩。」

隨着胡言一腳一腳的落下去,大老鼠那悽厲的慘叫之聲也是一聲比一聲高亢悽厲「啊啊啊」的慘叫之聲傳遍了整個走廊,但卻是沒有一個人上來管,可見這些人是早有安排和這家酒店也已經打好了招呼了。

沒多長的時間那大老鼠的臉就已經腫成了豬頭了,哀嚎的慘叫也漸漸的微弱了下去。

「不要,不要再踩了,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放過我吧。」那大老鼠一聲聲求饒的聲音,響了起來,而他的臉上也已經流滿了鮮血,哪裡還有剛剛的威風。

這一幕看的那大老鼠的同夥,還有左堂主手下的那個黑子和他帶來的手下全都愣在了那裡,居然有人敢在他們的面前這麼的囂張。

黑子那原來就很是黑的臉色也變得更加的黑了起來,看着還在不停的揮動着自己的大腳狂踩的胡言,黑子臉色難看的大喊了一句:「住手,小子我叫你助手聽到了沒有。」

「他媽的,臭小子,黑哥讓你住手你他媽的聽到了沒有。」旁邊的一個小弟,看到黑子哥讓眼前這個狂踩着打老鼠的傢伙住手,他居然還是在不停地揮動着他的大腳,這個小弟一看錶現的機會來了,立刻便是大喊着向胡言一拳砸了過去。

胡言心裡無奈的想着「小爺我一直都沒有動手啊!住什麼手,小爺可一直都是在用無敵大腳印的,真是的一群沒有眼色的傻筆。」

當胡言聽到那個小子罵自己的時候,他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看到那個向自己砸來的拳頭,一抬手在此人的身上連點了幾下。

而就在胡言在此人的身上點了幾下之後,這個人突然發出了一聲聲比大老鼠還要悽厲的慘叫,身體也在瞬間倒在了地上不停地翻滾抽搐着,這還不算完此人的眼睛,鼻子,嘴裡和耳朵裡面也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全部流出了殷紅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