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廣仁站在窗邊,凝視着夜空。女兒的被害讓他痛不欲生,而目前兇手毫無下落讓他束手無策。低頭的瞬間,他看到了樓下一個紅色人影閃過。呂怡然來了,他心中抖動一下眼睛不由自主的閃爍。

不一會兒,房門鈴聲響起。孫廣仁走過去將門打開,果然是呂怡然站在門外。一抹紅裙非常性感,尤其是那撩人的身姿和嫵媚的眼睛簡直就是一個人間『妖精』。

孫廣仁閃身將其讓進屋內。

「你怎麼來了?」孫廣仁問道

呂怡然心中有些詫異,以前自己來他都從來不問為什麼。更何況前天發生的事情他居然都沒問我,也沒生我氣確實有些異常。

「我來看看你,你還好嗎?」呂怡然問道

「我?喪女之痛能好嗎?」孫廣仁滿臉蒼松的看着呂怡然。

眼前這個年近六旬的男子,雖然精神狀態不佳可狀態不錯。黝黑的頭髮,穩重的氣質,沒有一絲皺紋的臉好像比以前更發年輕,活脫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就是因為這件事我來看看你,陪你說說話寬寬心怕你一個人傷心過度。畢竟事已至此就不要太過於糾結。小妍是個好女孩有你這樣的父親也算是享福了,畢竟過着衣食無憂的生活。也許老天爺覺得她太可愛了,讓她到天上過更快樂的生活呢?」呂怡然極力的開導着孫廣仁。

「我知道你在寬慰我,可你不知道研研她死的有多慘。那幫混蛋是怎麼蹂躪殘害她的,簡直就是畜生泯滅人性。我孫廣仁一定要將其碎屍萬段才能接我心頭之狠!」說完猛地站起來走到窗邊看着天上的月亮留下來眼淚。

「小妍,你若有在天之靈爸爸再次發誓一定要為你報仇雪恨!」孫廣仁的發誓讓呂怡然頗為感動,同時也想到了自己的父親。自己的任務還沒完成,否則後果無法想象。

「小妍的母親知道消息嗎?」呂怡然突然問道

「沒有,我暫時還聯繫不上她。可就算聯繫上了我也無法跟她說啊,當初我答應過她一定會好好照顧小妍,可如今我還有何顏面去面對她?我~~」孫廣仁捂着頭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呂怡然第一次看到那個威面八風的孫廣仁第一次出現一籌莫展的情況,這件事情換做任何一個人恐怕都無法接受。孫廣仁還能這麼理智的坐在這裡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

「你說是不是李耀明乾的?」孫廣仁猛地抬起頭看着她問道。

「李耀明?應該不會是他幹的,要是他這麼幹不明擺着自尋死路嗎?他現在的狀況怎麼可能與你抗衡呢?我認為不可能」呂怡然回復道。

「可只有他有動機,也有這個本事和勢力做這件事不是嗎?否則還會有誰呢?」孫廣仁不太理解的說着。

「也有可能是意外,如果真是李耀明乾的何必要等到現在呢?況且全世界都知道你們之間有矛盾,這時候在做這件事無非自投羅網非常不明智,這不是他做事情的風格。我覺得如果不是意外,就有可能有人想故意栽贓陷害讓你們兩個人開始互斗。」

孫廣仁聽到後靜了下來,他覺得呂怡然說的話也並非沒有道理。如果一件事情指向性這麼明顯那就很有可能是被人設計好的全套。這時的他冷靜起來,但又重新陷入了更大的煩惱。不知何時屋內響起了優雅的音樂,呂怡然走到孫廣仁的面前深情的看着他輕聲的說:「廣仁,我陪你跳一曲吧,你有什麼煩惱我都陪你今天我哪裡都不去,只屬於你一個人好嗎?」

孫廣仁慢慢的抬起頭看着她,緩緩的起身輕輕的抱住呂怡然的身體開始隨着音樂跳了起來。兩個人就這樣抱着在屋內跳起了華爾茲,呂怡然忽然感到肩膀上有些濕潤。孫廣仁居然留下了眼淚,這讓她難以抗拒。呂怡然一邊跳舞一邊找準時機用手拽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裡面的暗扣被打開整個裙子一下子滑落在地上。呂怡然頃刻之間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和內褲,高挑的身材後翹的蜜桃,兩條纖細的大腿之間隱約的顯現出迷人的蝶巒,她緊緊的貼在孫廣仁的身上,而此時的孫廣仁只是用手慢慢的輕撫着她沒有以往那樣的殘暴。

「廣仁,現在就我們兩個不要想太多,我知道你太過壓抑,你的內心悲痛萬分。讓我帶給你些輕鬆和快樂吧,整個集團還需要你主持,兇手還在逍遙法外,你可千萬不能垮下去明白嗎?」

孫廣仁點了點頭,呂怡然主動地親吻着孫廣仁的嘴唇兩個人開始在這個午夜室分的房間內進行擁吻。呂怡然那充滿清香絲滑的舌頭不斷地進入到孫廣仁的口中,那一絲絲的清涼讓他的苦悶有所緩解。一雙纖細溫柔的手不斷地按撫着他的身軀。孫廣仁身體健碩,平時酷愛運動健身的他身型完美,粗壯的臂膀硬朗的腹肌在月光的映襯下格外明顯。呂怡然纏綿在他的身上不斷地給予那一陣陣愜意的舒快。

屋內的燈光忽明忽暗,兩個人不知何時都倒在了床上。孫廣仁附身壓在呂怡然的身上,不斷地窺探着她每一寸肌膚,每一處令他迷戀的地方。那一股誘人的味道和讓人充滿欲望的方向不斷地召喚者他。孫廣仁將自己的衣服褪去,讓自己徹底的與呂怡然貼合。兩個人相擁在一起不斷地互相慰藉,把最讓人心動的美好都呈獻給對方。呂怡然的下身自幼就有一股誘人的芳香,那種味道男人聞了就愈發的神勇。因此即便再不濟的男子如果遇到她都會變成無敵戰士。李耀明也因此對她愛不釋手,但為了報仇也只好忍痛割愛讓她去親近孫廣仁。可孫廣仁卻看上了她的溫婉和脫俗的氣質,那一個微笑一絲臉紅都讓他魂牽夢繞。就這樣他們開始了快樂刺激的『旅程』。

孫研與郭懷回到了住處,簡單吃過東西後連個人面對面的坐下對視。

「你以後不能總在我這裡住吧?」郭懷說道

「你放心,我可以給你房租」孫研說道

「拜託,我可不是租房子的。我的工作是給人治病救命的」郭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