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此時意識到了,但卻也完全無所顧忌一下躺在土豆凱的懷裡流着淚說:「魏哥,今天就算死也一起死,阿朵沒有你也不想活了。」

郭懷見狀急忙測過身軀,孫研則看着她無法理解的問道:「你個小丫頭,為什麼對這個人渣死心塌地的?你是不是被騙了?」

「沒有,魏哥是我的恩人你們根本就不了解他。」阿朵一邊哭一邊用手給土豆凱擦拭臉上的血跡。

「哦?我到要聽聽這個人渣怎麼就在你眼裡是個恩人了?你年紀輕輕涉世未深就要被他玷污,居然還稱作恩人,你的三觀真的讓我大跌眼鏡」孫研無法理解的看着阿朵。

「魏哥根本就不是你們說的樣子,別看魏大哥相貌兇殘但是人特別好。我本來就是一個單親家庭,隨着母親改嫁。可那個所謂的養父對我根本不好,母親生完弟弟後對我更是不管不顧。那個養父說等我中學畢業就要出來工作養家不讓我上大學。期初我希望好好表現,多幫他打理店裡生意,好能改變他的想法。可沒想到就是一廂情願,他不但要求我在店裡傳一些過分裸露的衣服,還不讓我穿文胸和內褲。有客人來我就上前招呼,甚至有的客人看上我想睡我他居然也要我答應,說是能賺更多的錢也就有可能同意我去上大學。可這樣的條件我真的無法承受,巧的是遇到了魏哥。他來我們家送貨,看上了我養父看出來後就把我推出來好好伺候他。魏哥就把我帶到這裡,期初我原本以為會市區貞操。可沒想到魏大哥不但沒有碰我,還對我說如果想讀書沒地方就來這裡,沒人打攪。一有時間還陪我玩,我真的萬萬沒想到一個外表如此的男人居然會是這樣。後來長時間的接觸我才知道,魏哥小時候家境還算不錯,父親是村長當時生活過的非常好。沒想到在他十幾歲的時候,父親因為一起村民糾紛被打死,至此以後他的日子便不好過了。也無心上學最後來到這裡混社會。一開始他也是為喜哥賣命,叉子街交給他打理。可他發現喜哥賣給叉子街的貨有問題,一種吃了上癮的東西,一般的食品檢查還查不出來問題。但是他心裡善良,沒多久就脫離喜哥的手下自己單幹了。進了一些辣椒麵,哄騙那些商家就說還是以前的貨,其實根本就不是。他說人活着也要有底線,再怎麼樣謀財害命是做不得的。後來叉子街交給別人接手,魏哥跟那個人以前關係不錯,沒事就打點一下。那個人也就睜一眼閉一眼的讓魏哥繼續這麼幹下去。可以說如果沒有魏哥,我早就不可能有機會考大學,我無以為報這份恩情。所以我願意跟他過日子,到如今你們想要殺他,我無法阻止但我也打算跟他一起死,你們隨便吧。」

朵兒說的這些話讓孫研有些意想不到,她看着外表如此猥瑣的土豆凱居然是如此一個表里不一的人。

「你不會是為了救他編造的這些故事吧?」孫研懷疑的眼神看着她。

「信不信由你,那是你的事情反正我想說的都說完了你們隨便吧。」阿朵看着孫研無所畏懼的說道。

郭懷突然走到土豆凱近前,低聲問:「那個喜哥手中怎麼會有那個東西?」

「我不知道啊,喜哥可是神通廣大心狠手辣的人,他想辦的事兒從來沒失手過。」土豆凱說道。

「你能帶我去見他嗎?」

「見他?幾乎沒有人見過他,我更是沒有。喜哥隱藏的很深,我想除了刀哥恐怕沒有人見過他。」

「不對,那個殺人案除了你說的刀哥還有一個人是誰?」孫研突然問道

「還有一個人?我不知道啊,原本這件事我就是無意當中偷聽到的,你是說這件事不是刀哥一個人幹的?你怎麼知道是兩個莫非你在現場?」土豆凱反問道

孫研立刻搖着腦袋否認,他起身看了一眼郭懷說道:「也就這樣了,我們走吧。」

「等一下」郭懷來到土豆凱面前,從兜里拿出一顆藥丸送到他的嘴裡。耳後又用是指點戳了他上中下三個穴位後說道:「你的內傷問題不大了,不會死了」說完便跟着孫研離開了屋子。

阿朵看着她們離去,急忙關上房門。此時的土豆凱也起身躺在了床上。阿朵急忙給他倒了杯歲,土豆凱看着眼前的這朵美麗桃花,心中翻江倒海。他不斷地沿着口水腦海中不斷地閃出兩個人愉悅的畫面。

「魏哥,喝點水吧」阿朵將水遞給了他。

「阿朵,這次你跟我出來就不好回去了你做好準備了嗎?」

「嗯,你對我有恩,我也喜歡你。現在我也想通了,就想跟着你天涯海角。」阿朵看着他笑着說。

「我的日子可不好過啊,刀光劍影沒着沒落的,讓你跟着於心不忍啊」

「我知道你喜歡我,想要我。今天我就是下定決心跟你過的,不要說別的話了我不想聽。死也跟你死在一起。說完脫掉內褲一下鑽進了土豆凱的懷中。那溫柔的細手不斷地在土豆凱的身上撫摸着。讓他熱血噴張,阿朵猶如展開的水仙花稚嫩潔白。土豆凱翻身慢慢的感受着她的方向。那清純可人的模樣,含苞待放的身體讓土豆凱品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耳邊不時地響起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和言語,可此時此刻沒有不堪只有巨大的刺激和快樂。」

回來的路上,孫研沉默不語郭懷一邊騎車電動車一邊問道:「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去找仇人刀哥?」

「我在想另外一個人是誰,還有那個喜哥究竟是什麼人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孫研看着夜晚的星空默默的想着。

「好奇害死貓,要是繼續下去可能會引火燒身的」郭懷說道

「無所謂,反正我早就死了,死一次也是死兩次也是但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呂怡然身着一身性感的長裙,來到了孫廣仁的樓外。她看着他屋內的燈光亮着,心中有些緊張。今晚再也不能失手了,否則父親和弟弟的命危在旦夕。想把她把前領打開,漏出乳溝然後深吸一口氣走進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