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娘醒來已是第二天下午,剛一睜開眼,頭就滋啦啦的疼。她愣了半天,硬是沒想起來自己昨天幹嘛了。

正巧看到萱兒進來,她剛要開口,卻發現嗓子也啞了。

「娘,你醒了,有哪裡不舒坦的嗎?」,拿着個溫熱的濕毛巾給錦娘擦臉。

「哪兒都不舒坦,頭疼嗓子疼。不過心裡舒坦,我閨女知道疼我了。對了,我這是咋了,怎麼大白天了還睡着覺?」

「娘,您這是喝斷片了吧。」萱兒狐疑的看了眼錦娘,露出抹瞭然的笑意,「娘,沒事,這有啥丟人的。喝了這麼多,任誰也得醉了,沒必要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