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前,淩岳一直都覺得靠人情關係走後門是一件非常可恥的事情,但是現在看着胖女人這副明明很生氣,卻又奈何不得自己的表情,他又開始覺得其實當一個關係戶也沒什麼不好,甚至有時候還有點小爽。

「小孩,你你...你別以為說這些就能嚇唬得到我,關係硬怎麼了,我找你領導投訴不到你,我就去衛生廳告,我就不信了,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屁孩,還能隻手遮天了不成?」胖女人大概是真被淩岳給氣瘋了,一張胖臉氣得通紅。

「隨你啊,你想去哪兒告就去哪兒告,我是醫生,你是患者,我雖然有責任治你,但卻沒義務必須治你,所以你儘管去告,能告倒我算你本事,大不了我不在這上班就是了。」淩岳撇了撇嘴,表情很無所謂。

有些人就是這樣,分不清形勢,以為自己有兩個臭錢就誰都得遷就他,淩岳可不是什麼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別人能忍這女人的臭脾氣,他可不慣着。

「你——!」胖女人愈發動怒了,兩隻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擼起袖管子就要衝淩岳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