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祥仿佛遭到了雷擊,有那麼一瞬間扼住了呼吸。他剛想通為什麼軍演突然來到晉京,或許和這事有關。但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認賬,他只要等,等待附近的軍演士兵聽到槍聲趕來,他就獲救了。

他露出一副聽不懂的模樣,問道,「你再說什麼?什麼監控?」

周煜拍了拍他的臉蛋,抬起一隻手指向路口燈崗,「這條街的監控,以及街頭向左的沿途監控。」他瞧着趙祥做出來的模樣,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他知道齊天完全同意他對這位局長的做法。因此他有恃無恐,這比他周家少爺的身份吃香的多。「別裝了,你真的不知道嗎?那你知道古代有一種刑法,是割掉舌頭嗎?懲治那些撒謊以及造謠生事的人。」說着,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摺疊匕首。

苦悶而驚懼的趙局長叫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們不知突然壞掉的嗎?因為太長時間沒維護了。」

車裡的齊天聽的一清二楚,趙祥就靠着他位置邊的車門,並且在剛剛他就將窗戶降下了一個指縫的高度,在雨擋內。風吹不進來且足以聽到趙祥和周煜的對話。外面根本看不見這個細節,怎麼看窗戶都是關的嚴嚴實實的。周煜是個聰明人,齊天得承認這個,在齊天心裡,周煜和幾年前的東門博學化了等號,一樣的精明且大膽,他倆都足夠盡力的最大程度揣摩着齊天的心思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