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祥輕蔑的看着周煜,眼神不善。對於周煜的譏諷毫不在意,他的權利根本就不是衝鋒陷陣,又怎麼會計較這上面的得失呢。他恨不得危險的事都是別人頂上。他再度瞧了瞧轎車和車牌號,車雖然不錯但沒見到晉京的哪人人物有這樣的車和車牌。這樣他更肆無忌憚了,正了正頭上的警帽,對四位特種兵說,「你們的事我可以不追究。畢竟軍警一家人,我了解了情況,我的同事也有錯誤。但你們不能這樣包庇罪犯。你們讓開,或者幫助我拿住罪犯,我不但會向上級報告你們的突出表現,還會申請對你們的突出表現的獎勵。」

趙祥一幅吃定車馬炮的神情,雙手背後,側身瞟了眼周煜,悠悠地說道,「你們可以考慮一會,我給你們時間。」

C一口回絕,態度堅決,「你別想了,這是不可能的事。這件事追究起來你的同事挑釁再先,就是到了長官面前我也會這麼說。」

雖然平時不怎麼說話,但此時C成了四個人中的代言人。別說車裡坐了一個這樣的大人物,就算車裡是空的,警察也別想指揮他們。他們的戰場是國際舞台,憑什麼聽任區區警察的調配。哪怕戰區中,調配他們的人也屈指可數。

「你!」趙祥懊惱,這樣的局面令他也很尷尬。他擔憂要是真動強難保特種兵不會狗急跳牆。他換了招數,旁敲側擊地說道,「你們是黨員,我也是。大家都是同性質的工作,雖然不在一個系統。但要互相理解啊,你們包庇罪犯也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