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問題問的歐陽均有些發蒙了,至此之前,他都不相信有人膽子這樣大。他敲着桌子沉默,最後他望向了拱華池,「拱局長,你來說說吧。」

拱華池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話,他說,「從古至今這樣的現象都不缺少啊。這個嘛很好理解,有時候需要一些地下勢力維護地下的和諧。這意識一種平衡嘛。我相信如果情況真如齊天所說,那麼常樂或許被人威脅或者蠱惑了。成了別人手裡的槍。又或者是啊齊天誤會了嘛,這個審訊室的監控啊時間很久了,總會壞掉的嘛。常樂同志注意到了壞掉的監控器的反常,於是來到對面檢查齊天的情況啊。齊天現在是殺人嫌疑犯,比較危險。因此!常樂同志拿着槍進來了,這也是為了個人安全,但卻被齊天誤解了。」對於齊天如此坦白的說出的這些話,他顯的有些拘謹,屋裡面沒人比他更了解晉京的複雜交錯,但他顯然不想打破。只有真正一心向民的官才想淘沙泛浪令湖水清澈見底。

歐陽均扭頭看他,拱華池的話閃閃爍爍。他看的出來,昨天這位局長還是站在齊天那面的,今天怎麼就變了個陣營。他說,「你就直說嘛。搞什麼名堂,狗屁的從古至今。正因如此我們才要改革嘛,才要流血犧牲的奮鬥這麼多年,不是讓你們胡搞亂搞的搞回去。做事得講規則,不能胡來。什麼平衡?現在這樣平衡嗎?統統當啞巴就平衡了?」

拱華池訥訥地回答,「剛剛是我的問題,說的不夠嚴謹。這種事是不會發生的,您放心。」

「那好,你現在嚴謹的跟我說一遍,我要聽聽你有多嚴謹。」歐陽均死咬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