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屋頂下來之時,夜風驟然小了許多。

余歸晚已然醉去,雖依舊能行,但身形越發踉蹌。

一旁,牆根之處,打更人敲着手中梆子,高聲叫着:「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已然子時。

這一次,終究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