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得捶了幾下還是幾十下,直到指骨生疼,直到胳膊再無力抬起。

「連崢。」久未言語,聲帶略顯喑啞。

「嗯。」

「你騙我了?」她低垂着腦袋,說不上心裡什麼感覺,空落落的,好像每說一句話整個胸腔都帶了迴響。

「騙你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