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員外一把扯開安凝初的外衣,薄薄的裡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線,她畢竟過了豆蔻年華,身上早就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看到鼻血噴張的一幕,孫員外不禁更興奮了。

他反手將安凝初按在地上,肥大的手在她的身體上上下,充滿惡臭的嘴幾欲親上安凝初的嘴,都被她險險躲過。

最可怕的是,安凝初感覺有一雙手已經開始扒她的褲子了!

天哪,她可不要把自己的清白交給這種糟老頭子!

可是現在柴房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她就是想求救都不知道跟誰喊,老天爺不帶這樣的吧,她才剛穿越過來,就又是挨打又是被強 奸的,說好的逆襲人生呢!?

就在安凝初準備放棄的時候,柴房的門「嘭」地一聲被踹開,孫員外想都不想,在地上隨意撿了一塊柴火扔向門口。

「給老子滾出去,看不見老子正在辦事麼!?」

良宵一刻值千金,更何況,為了這一刻孫員外等了好幾天,早就聽說劉家的這小丫鬟身姿曼妙,今日一瞧果然沒叫他白等,有人在這個節骨眼上打擾他,他能不急嗎?

他眼睛一斜,兇狠的朝門口看去,可當對上站在門口那人的視線時,孫員外徹底蔫了。

那雙眼睛犀利而深邃,男子黑沉着一張臉,渾身氣息森寒,好像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只是一個眼神就足以致命。

孫員外被嚇得背後一涼,渾身直哆嗦,手上動作頓住,結巴道:「你,你,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

「我是什麼人你不用知道,你只知道自己該滾了就行。」

站在門外的不是別人,正是蕭煜晨。他見安凝初受傷,家裡也沒什麼補身體的東西吃,清早便去山裡狩獵,回來時看到院子裡的一灘血跡,就知道出事了。

還好不算晚。

「你說什麼!叫我滾?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

可是,孫員外的話還沒等說完,只覺得眼前身影一閃,蕭煜晨便到了眼前,孫員外被嚇得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看着蕭煜晨好像看到鬼一樣,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你不滾,我幫你。」

話音剛落,蕭煜晨一把提起孫員外的衣領,那孫員外是個將近二百多斤的胖子啊,就這麼被他一把提起,跟提每日打回的獵物沒什麼區別。

「好……好漢饒命啊,你放過我,我給你錢,好多好多的錢,求你了……」

蕭煜晨冷冷一笑,下一秒手一揮,「砰」地一拳便狠狠招呼在了孫員外臉上,兩道鮮血從他鼻孔里流出,連牙都打掉了一顆。

孫員外胖胖的身體在他腳下就像個皮球一樣,被踢來踢去,沒一會兒就變成了鼻青臉腫的豬頭,直接被丟出了柴房!

蕭煜晨拍了拍手上的灰,一邊走上前,一邊脫下自己的外袍,蓋在一臉驚愕的安凝初身上,一把將她抱起。

「疼……」安凝初氣若遊絲,皺着眉,擠了十成十的力氣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不得不說,此時此刻,這個男人的出現真太及時了!

蕭煜晨聽見,也跟着皺了皺眉,手上動作卻放得更緩了。

「啊!孫員外,您、您怎麼變成了這樣!」

劉梅和劉樹根聽到聲音馬上趕了過來,就瞧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孫員外狗吃屎似的趴在地上,馬上上前扶起。

孫員外挪着笨重的身體,勉強起身,卻狠狠甩開胳膊,朝兩人凶道:「怎麼變成這樣?自己問問那個婊子吧!安凝初我不娶了,聘禮明天就給我還回來,還有,你們劉家從今往後都別想好過!」

劉梅和柳樹跟徹底慌了,孫員外可是村裡的惡霸,得罪他就相當於官員得罪了皇帝,從今往後都沒有好日子過了啊!

見孫員外走的決絕,半點挽回的餘地都不給,劉梅和劉樹根心底的火騰地一下躥起來。

「安凝初,都是你幹的好事,你給老娘出來!」

劉梅掐着腰氣勢洶洶的便向柴房裡走去,劉樹根緊隨其後,神情也兇狠不已。

柴房內,當劉梅看到安凝初正衣不蔽體的躺在蕭煜晨懷裡時,心中的怒火不由又加重了幾分。

「好啊,我說怎麼這麼有底氣,敢和我,和孫員外對着幹,原來是你從外面找來的野男人來救你了!不過我跟你說,這次我可不怕,你要是敢動我一下,就別想活着出這個村子!」

「安凝初你這個小賤人,不檢點,以後怎麼嫁人,還會哪個男人肯要你,明天就去孫員外家認錯道歉,人家沒準心一軟,還能收你做個小妾。」

聽了這話,劉樹根連忙上前附和,「對,明天就算綁也要把你綁去孫員外家,給他磕頭認錯,聽見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