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注意到床上女人的動靜。

秋天的溫度不是太高,冰涼的空氣包裹梁言裸露在外的胳膊,她終於在皮膚感官的刺激下悠悠轉醒。

自己居然沒有穿衣服!梁言的大腦當機一片空白,本能性扯過身邊的被子,飛快蓋住自己的身體。

抬起暈乎乎的腦袋,梁言半天才看清屋子裡站的兩個人,兩個最能讓她感到恐懼的人。

顧曼曼顯然也看到了梁言手腕上的皮帶痕跡,不可置信緩緩抬頭在二人之間看了又看,微張着嘴唇不停搖頭,呼吸急促小聲喃齧:「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