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個月以來沈庭淵一直在默默的關注我,我吸了吸鼻子,側過頭去。

外面的光朦朧的落進來,沈庭淵用臂膀將我禁錮在門邊,讓我無處可躲。

我胡亂的抬手摸了摸臉上的眼淚,哽咽着說道:「道歉吧,沈庭淵。」

我這樣一字一句的說出來,感覺到他的手臂猛地用力,幾乎要將我揉碎了。

怎麼辦呢,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