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啊……」玄虛子拍了拍他的肩,試圖安慰他,「小喬她長出七情,也是最近的事兒……」

「那與我無關。」玉景淮收起摺扇,所以心思一併暗藏。

嘴比那死鴨子還硬。

玄虛子嘆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一瓶丹藥遞給他。

「你心口之前不是被邪祟傷了嗎?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