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猶如一顆份量十足的石子,投入到平靜的湖心,吃瓜群眾炸了,嚴父的臉也漲得通紅,鼓起的額頭青筋密布。

不用細問,只看一眼就知道他現在忍得有多辛苦,要不是有身份地位支撐着,稍微過一點就會遭來口誅筆伐,下一秒嚴父的大手就要呼到女人的臉上。

「不可理喻!」他氣急敗壞的痛罵,忍着被算計的怒火,沉聲:「你既然執意認為孩子是我的,那就報警,或者去檢察院舉報我,相信法律會還我一個清白!」

他說得大義凜然,可是已經晚了,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