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寵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乖，不要喝毒雞湯。」

「這不是毒雞湯，我這是有感而發呀。」

垂眸迎着她視線，莫凡耐心地解釋，「不要研究這麼無聊的問題了，你根本遇不到，所以也不會給你造成困擾，婚姻帶給你的永遠都是避風港。」

嘉美臉上露出了美美的笑意，兩隻大眼睛水靈好看，面前的這個男人真誠，溫暖。

莫凡朝那長長的離婚隊伍看了一眼，他摟過嘉美肩膀，有些感慨地說，「這些被離婚的人或許從一開始就從未被堅定地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