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說,整個審判,他都無所謂。

他始終都以看戲的心態,看着賈道才一群小丑們演戲而已。

在所有人都攝於三大家族和崔氏財閥的威勢,紛紛投贊投票的情況下,有人反對,這就很稀奇了。

葉凌投去好奇的目光,那是一位五十出頭的中年,穿着樸素的灰色汗衫,手腕上百來塊的銀色手錶微微泛黃,寸許的短髮里夾雜着一撮撮的灰白。

臉上的溝壑顯示着與年齡不相符的滄桑,訴說着他長年累月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