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紀涼力竭,被傅墨聲壓在身下求饒,他才笑着將她抱進浴室洗澡。

兩人洗漱出來,飯菜早就已經涼透了。

傅墨聲一邊繫着浴袍的帶子,一邊看着桌上冷透的飯菜,有些詫異地看向紀涼:「你做的?」

自從紀涼那次孩子流產後,就再沒有下過廚。

傅墨聲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幾秒後便是狂喜,這是紀涼終於看開了的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