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霆一愣，隨即回過神來：「你還在因為冷氏破產的事生氣？」

衛顏雙臂交叉置於胸前，眼神冰冷地看着冷夜霆：「你知不知道曲氏這個時候破產，姚瑤要承受多少心理壓力？」

冷夜霆擰眉：「但是冷氏遲早破產，不是今天，也會是明天。她應該早就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衛顏頓時更加生氣地看着他：「不愧是冷氏的總裁，總是這麼理智。合着那不是你的朋友，所以你總能這麼高高在上地讓別人做好心理準備。」

冷夜霆眉眼中帶着幾分疲憊看向她，「幾天不見，你就想因為這樣的事和我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