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止我一個人意識到這件事,病秧子讓我往後站,從身上掏出來幾張符紙,架勢有模有樣,也許這是陰陽家才會到符術,他將符紙折出了不同的形狀。

我站在光頭旁邊,反覆確認身後的樹,這樹應該是乾淨的,沒有屍體。

病秧子一共準備了七張符紙,都夾在指縫裡,嘴裡嘟囔了幾句,一張符開始燃燒。

燒出來的火還不是明黃色,是一種發綠的灰色。

從我這個角度,感覺那符火都已經燒到了他的指頭,甚至這火一出來,我感覺自己身上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