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察覺到了我的視線,他很快又把袖子拉了下去,我也佯裝發呆,不知道自己在怕個什麼勁兒。

光頭把我胳膊放了下來,或者是甩,用紙使勁擦着手,眉頭緊緊皺着,似乎臉色也變的沉了不少。

這人反應也太大了,至於麼,我嘴角一抽,噁心是噁心了點,你完全可以不看,我又沒求着你。

不過他這種反應也說明了一件事兒,光頭似乎知道是什麼蟲子咬的我,又或者是植物?

光頭走到柜子那邊一通找,馬上扔給我一個瓶子,讓我把裡面的東西抹在腫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