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地方能碰見「熟人」絕對算不上好事,況且我們也沒那麼熟,我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他們知不知道我的底細就不好說了,要說巧,那也太巧了!

所謂敵不動我不動,這兩個人一看就不想讓我出去,我索性回床邊坐着,也沒有開口說話。

「咳咳咳,咳咳咳。」

病秧子咳嗽個不停,光頭悶不作聲的給他倒了杯水,把人扶到椅子上,又給我倒了杯水,我接過後緊張的道了聲謝。

光頭「嗯」了一聲,也坐在椅子上,和我相過無言,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