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子撐着一把黑色雨傘,踩着高跟鞋站在雨中,大胸窄腰,全身名牌,只是香水太濃,有一股風塵女子的味道,是徐暖暖的室友高雨麗。

高雨麗無利不起早,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她。

徐暖暖的第一反應是繞過去,可是還沒有走兩步,卻被她一隻纖纖細手擋住了去路。

「我還以為像是你這種學霸,一般來說都比較有韌性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你父親還沒有安葬,母親生死未卜,你竟然這幅樣子!

真的以為清高能夠賺到錢嗎?也不想想之前你父母把你當做掌上明珠,現在是需要你報答的時候了,你卻如此不孝。」

這句話像是觸動了徐暖暖,她的眼神慢慢聚焦,回答道,「不關你的事!」

她繼續往前走,這次高雨麗沒有阻攔。

「你父親的公司已經破產,聽說還有人準備低價收購。

你母親經歷了這樣的重大打擊,病不可能再拖着,要麼治癒,要麼就是死!

你現在竟然還有拒絕的心思?

我以為只要給你這筆錢,無論是誰,無論讓你做什麼,甚至讓你去死,你也應該是願意的。」

徐暖暖的腳步停了下來,她緩緩的轉過身去,看向高雨麗,她的雙眼中帶着志在必得光,「你準備讓我做什麼?」

高雨麗走到了她的身邊,手指從她的額頭慢慢的滑落到了下巴,「你這樣冰清玉潔的樣子,男人最喜歡的就是看着它慢慢破壞掉了,」說完回到了車子旁,拉開車門道,「進來吧!」

在徐暖暖的面前,高雨麗像是開了一條通往地獄的門,可是只要能夠拿到錢,徐暖暖顧不得這些了,她進了車子。

一張協議丟到了她的面前,前面的那些她沒有看的太清楚,但是有一點她看的明白,「不論生死!」

她簽下了這份協議。

……

昏暗的包房裡面,徐暖暖全身被繩子緊緊捆綁着,被放在碩大的禮物盒裡面,她整個人下半身蜷曲着,綁在背後,身體近乎摺疊,而且全身赤條。

沒錯,她是被送給某個人的禮物,今天只有讓那個男人睡了她,她才能拿到那筆錢。

良久腳步聲漸漸襲來,突然盒子被打開,刺眼的燈光襲來,她微眯着眼睛,大口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可是很快一隻手如同鉗子一般的握住了她的喉嚨。

「滾出去!」

男人冰寒的話語如同雷霆一般在她耳邊響徹,她幾乎被震的耳聾,周身的氣勢如同冰山般的寒冷,加上喉嚨上想要讓她死去的力量,這一切都讓她快要昏厥,渾身顫抖不已,她應該立刻離開,可是她不能!

「求你,幫幫我,」她用盡全力說出了這句話,一顆淚水從眼角慢慢滑落,可是這落在陸明康的眼中卻是極盡誘惑。

徐暖暖身體白皙,身材高挑,被繩子束縛的地方泛着淡淡的紅色,如桃花般的顏色,一進門的時候陸明康便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到了下方,本來想要抓住她扔出去的,可是偏偏渾身沒有着力的地方。

而那脖頸處的柔軟,纖細,已經她落下的那滴淚更是衝擊着他理智的防線,他喘着粗重的氣息,努力尋找活結,可是越看越覺得氣血上涌,活結偏偏放在她最美麗的地方,陸明康瞪着猩紅的雙眼,探出手去,不知道是怎麼解開的繩索。

那裡本就是個陷阱,對於一般人來說,此刻肯定已經失控,可是陸明康有着非凡的自控能力,即使如此,他此刻也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欲望的猛虎眼看着就要撕破樊籠。

他雙眼通紅,只感覺到面前的人可能會讓他失控,便吼了一句:「馬上滾!」

她本是富家千金,被別人如同牲畜一般綁住的時候就已經是淚流滿面,極盡恥辱,而此時被如此看低,她渾身通紅,臉色滾燙,低着頭不敢抬頭去看。

她恨不得就此跑掉,好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只是她不能,為了母親,她什麼都願意去做。

徐暖暖緩緩抬起頭,看着眼前散發着熾熱氣息,雙眼赤紅的男人,渾身戰慄,說不出話來,她狠心咬了一口舌尖,劇烈的疼痛讓她清醒,她顫抖着緩緩抓住了他的西褲,「不,我不會走的,我……」

「你簡直是找死!」他兇猛的撕開了身上的衣服,結實的襯衣瞬間成了碎片,隨即一把將徐暖暖按在了床上,他脫掉了最後的束縛。

……

這如同煉獄一般的感受,足足持續了大半夜的時間,到了結束的時候,徐暖暖已經暈過去。

可過了兩個小時,她又在鬧鈴聲當中醒了過來。

徐暖暖小心翼翼的抬起手臂,那手臂上面有很多血痕,她的手已經快沒有力氣了,顫巍巍的在旁邊的桌子上摸索着。

終於她拿起了手機,然後就着這個姿勢,拍攝了幾張照片。

身邊的男人正在熟睡,可是滾燙的身體卻讓徐暖暖覺得害怕,昨天的事情她簡直不敢再想,現在的她渾身都疼,而且是針扎一般的疼。

稍微動了動腿部,很多傷口相互觸碰到,那種感覺讓她快要昏厥了。

她只能一點一點,一分一毫的挪動,慢慢的,慢慢的從男人的懷裡面離開,然後下床,最後渾身哆嗦着站在那裡,她將隨身帶着的藥物稍微塗抹在能夠看到的傷口上面,然後才離開了這間酒店。

幾乎是在同時,屋內的男人瞬間睜開了眼睛,事實上,很早之前在徐暖暖有動作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本來還防備着她會做什麼,沒有想到用了半個小時的事件,只是為了離開這裡,不過那兩張照片到讓他很介意。

看起來果然是有人精心安排的,就是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他想要幹什麼。

他打了一個電話道,「盯緊她,我要知道她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