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真……真要兒臣先來?」

楚浩一臉日了狗的表情,抱着最後一絲僥倖道。

要比關扑打牌擲骰子,他是一等一的行家,可要論起作詩……

這裡面的水太深,是他這種高級紈絝能夠把握的嗎?

「怎麼,你能作出那首青玉案,還能被這小小一首吟雪詩給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