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有些懊惱,想起昨晚自己最後還是沒能忍住,所有的努力全部功虧一簣,直接一把扯過被子,趴在床上,賭氣道:「都是成年人,況且,昨晚我們什麼都沒做,你別想太多!」

「什麼都沒做?這麼說,你對昨晚,有些不滿咯?」容忱言傾下身,拉扯她身上的被子,然後貼在南梔的耳邊,啞着嗓子低語道。

只見露出的耳朵,肉眼可見地紅了。南梔咬了咬牙,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身上的衣服昨晚早就被某個如狼似虎的男人給扯爛了,現在身上就一條薄薄的襯裙。

她落地的時候,只覺得身上涼颼颼的,低頭看到自己這副模樣,瞬間就臉紅了,露出的胳膊和脖子都是殷紅色。

容忱言看着她,面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