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看着老人的臉色恢復的差不多,伸手取下兩根銀針。

「我先開個方子,按時服藥,之後再針灸一次,避免舊傷突發。」

陳松念了個方子,江雪兒在手機上記下來。

「來人,轉入特護病房!」醫生手忙腳亂的做着後續工作。

這時,武鳴鶴滿臉的不可思議,一把拉住陳松,迫切地問道:「小伙子,你告訴我,剛才那兩針,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說了,我不是普通人。」陳松淡淡回答道。

但武鳴鶴哪裡能讓他糊弄過去,拉着他不放手,懇求道:「我也想當不普通的人,教教我,什麼條件你儘管開口!」

陳松心中無語,看這老頭不依不饒的模樣,只能好好想了個藉口。

「教不了,以氣御針聽過吧?你不會氣功,怎麼學?」

聞言,武鳴鶴漸漸鬆開手,以氣御針聽說過,但是不相信,可陳松這一手,讓他不相信都不行了。

「真有氣功啊?我這年齡還能學會嗎?」他有些頭疼的呢喃道。

陳松沒空管他神神叨叨的,轉身去照看女兒,卻發現女兒的病床不見了!

「陳先生,我和醫院打了招呼,把你女兒送到特護病房裡照顧了,還有在醫院所有的費用,都會有江家支付。」江雪兒走進來說道。

陳松這才鬆了口氣,對江雪兒說道:「謝謝你。」

他不喜歡欠別人東西,但為了女兒,他可以承受。

「是我該謝謝你才對,謝謝你救了我爺爺。」江雪兒甜甜一笑,感謝道。

「不用這麼客氣,我也受了你的恩惠。」陳松點點頭說道。

「不不不!」

江雪兒擺着手,說道:「這點身外之物,怎麼能和救命之恩相比呢。」

兩人客套的時候,陳鬆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你就是這老不死的兒子是吧,限你十分鐘內過來,不然就等着給他們收屍吧!」

陳松剛接起電話,對面就傳來一陣威脅的話語,接着掛斷電話,在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是用父親的手機打來的。

「出什麼事了,陳先生?」江雪兒看他臉色不好,詢問道。

「家裡出了點事情,我需要馬上回去,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女兒,謝謝!」

陳松留下一句話,匆匆跑出醫院,急忙打車往鄉下的父母家裡趕去。

十分鐘後,陳松終於趕到家門前,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面的謾罵聲。

「草擬嗎!老不死的,你兒子也不管你了,還不上錢,老子今天要你的命!」

「住手!」

陳松衝進院子裡大喊一聲,只見院子裡站着七八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父親陳建國被兩個男人控制着,臉上鼻青臉腫,旁邊,母親王芳被人抓着頭髮摁在地上,兩個老人模樣都是十分悽慘。

「你們這群畜生!」

看到父母被如此虐待,陳松咆哮一聲沖了上去。

「他媽的,還又來個不怕死的?給我打!」這群人中的小頭目見狀,冷笑一聲道。

那幾人放開陳建國和王芳,捏着拳頭不懷好意的看向陳松。

然而下一秒,他們就傻眼了,陳松出拳極快,力量極大,簡單的幾個直拳過去,幾人都趴在地上哀嚎起來。

陳松同樣也有些意外,自己現在的身體素質居然這麼強。

「你……你別過來,告訴你,我們可是大勇哥的人!」那小頭目嚇得尖聲說道。

陳松走過去,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怒斥道:「混蛋,為什麼打人?」

小頭目被踩在腳下,驚慌道:「他欠了錢,是大勇哥讓我們過來要賬的。」

「爸,您什麼時候欠錢了?」陳松扭頭問道。

後面的陳建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沒有說話。

「小松,你爸給你的二十萬,裡面有五萬塊錢是和他們借的。」旁邊的王芳解釋道。

陳松愣怔一下道:「不是賣樓房的錢嗎?」

「房子哪有那麼值錢,只買了十五萬。」王芳嘆了口氣道。

陳松頓時淚目了,原來之前父親給的錢,還有他和別人借的。

「爸,您怎麼不和我說呢。」他急忙跑過去,將陳建國和王芳扶起來到一旁坐下。

「你爸怕你不肯要,就一直沒有告訴你,本來說好的三個月還,連本帶息五萬五,可沒想到他們今天就來要錢,還說利息是十萬,要我們還十五萬。」王芳滿臉愁容道。

一共借了五萬,利息就十五萬,這哪是高利貸,這是敲詐啊!

陳松眼神冰冷的看向地上那群人,只見那小頭目已經爬了起來。

「小子,你他媽敢打老子,你等死吧你!」

小頭目放了句狠話,撒腿就往外面跑去,其他小混混見狀,也是急忙爬起來,跟着往外面跑去。

「壞了,小松,你打了他們,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趁人還沒來,你快點走吧!」陳建國神情緊張的說道。

「對啊小松,你快走,他們不能拿我們兩個老人怎麼樣。」王芳也是勸道。

但陳松怎麼可能走,看着父母臉上的傷,這群畜生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他今天要是走了,二老肯定要遭殃。

「爸媽,你們起來到屋裡,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陳松不由分說的拉着兩人往屋子走去,可陳建國剛站起來,就是滿頭冷汗的蹲了下來,伸手捂着自己的腰。

「爸,您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陳松急忙撩起陳建國的衣服,後腰上一片青紫,嘴裡忍不住罵了一句「畜生」,背起陳建國往屋裡去。

「爸,您躺好了,我給您揉一下。」陳松搓熱雙手摁在陳建國的腰上。

他一邊用特殊的手法按揉,一邊運轉真氣,只見陳建國腰上的淤血肉眼可見的消散下去,真氣靠修煉而來,用來治病也有絕佳的效果。

之前讓武鳴鶴震驚的以氣御針,陳松用的就是真氣。

「哎,真的不疼了!」陳建國揉了揉腰,下地走了兩圈說道。

「小松,你這是跟誰學的啊,一點都不疼了,好的真快。」

「我……我給小小看病的時候認識了一個中醫,跟人家學了幾手,沒想到這麼管用呢。」陳松含糊的解釋了一下。

「人呢,給老子出來,再不出來放火燒死你們!」

突然,院子裡又傳來叫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