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宸受不了這個女人的目光,就像看廢物一樣的看他。

「房租多少?」

陸北宸懶得多解釋,只想快點打發她走。

今天早上有三個很重要的會議,他都給取消了,損失得上千萬。

想到這裡,他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了。

中年女人卻笑了,「對嘛,這樣才算個男人嘛。」

說完她拿計算器,嘴裡默念着。

「一個月兩千五,六個月就是一萬五。」

「租一年。」

某個男人冷聲道。

女人雙眼驀的一亮,「那感情好,一年交了,我也少跑幾趟。」

陸北宸這個時候讓她進屋了,在客廳里,他轉了錢給她,讓她寫下收條。

就在這時安以甜醒了,口渴,房間裡的水杯空的,所以只能下樓來倒水。

看到客廳里的兩人時,她大腦還有點懵。

「黃姐,你們怎麼在這裡?」

說話的時候,她的目看與陸北宸的對上,她的雙眼微撐。

「你怎麼也在這裡?」

她是發燒燒糊塗了嗎?不太真實。

黃姐把收條給了陸北宸,然後笑咪咪的起身,走向了安以甜,並拍了拍她纖細的肩。

「小甜,你眼光不錯,這男人夠豪氣。」

說完她扭着腰走了,安以甜反應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黃姐,你搞錯,我和他並不熟。」

陸北宸把手裡的收條對着她揮了揮,「房租給你交了,記得還錢。」

安以甜拿過收條看了一眼,「兩萬五,你交了一年的房租?黃姐還給你打了折?」

陸北宸雙腿優雅交疊的坐在沙發里,俊美的臉對着她微點了下。

「對。本來想替你買了的,但這房子太破了,不適合購買。」

陸北宸看到她的唇已經腫了,那是他幹的好事。

某個男人並沒有做了壞事後的心虛,神情依舊冷峻,完全不慌。

「對了,我照顧你一個早上,推掉了三個會議,損失大概上千萬,所以我照顧你的費用就給你個友情價按百分之一算,那就是十萬。」

「你一共欠我十二萬五千塊。」

安以甜本來在盤算着怎麼還他這兩萬五萬,要分幾次,還是說她要把哪個首飾給賣掉。

聽到又多了十萬,她擰眉看了眼那個英俊男人。

「陸總,我知道你的時間寶貴,可是我並沒有讓你來照顧我。」

她都奇怪,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現在還要跟她要錢,她終於知道陸氏為什麼這麼強大了?原來都是他這種騙來的吧!

安以甜怒着小嘴,翻了個白眼,並暗罵了一句。

「陸北宸,陸騙子。」

陸北宸雙眸微微一眯,把短信給她看了一眼。

「是你女兒讓我來的,而我又心太善,看你病了就順帶照顧了一下,損失不該由你付嗎?還是說要你女兒買單,也行,讓她到我家做苦力。」

得逞的某個男人往前走了一步逼近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鼻息間,有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母債女償,也是人之常情,只可惜九兒那么小就得替母還債,真是可憐。」

提到女兒,安以甜就更激動了。

「不行,她那么小,做什麼苦力,要做也是我去。」

某個女人被繞進去了,她卻不自知。

陸北宸挑挑眉,拿過紙筆,寫了一份欠條。

「你去也行,童工是有點麻煩。」

其實九兒去他家,能讓她幹活嗎?肯定像祖宗一樣的供着。

原本只是想逗她玩一下,看她如此認真,剛好他需要一個給他做飯,陪他吃飯的人。

他寫好欠條,然後推到了安以甜的面前。

「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