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不管落在任何人耳朵里都讓人寒心無比，哪怕是楚傾塵這樣的鐵石心腸，未免也覺得太傷人了些。

「本就屬於我自己的臉被小偷偷走，現在不過是物歸原主，放在她臉上是光耀門楣，放在我臉上是妖里妖氣？真是笑話。」

沒少塊肉？他的親生女兒死在了六年前。

「是不是在你的眼裡楚柔微做什麼都是對的，而我做什麼都是錯的？」

「你的存在就是楚家的污點，當年費盡心思想要攀附戰王，結果一紙休書下堂，我本以為那只是你年少輕狂不知事，如今帶着不知誰的野種回來，竟妄想爬上皇上的龍床，實在讓人厭惡至極，楚家留你只會招惹更大的禍事，你別怪我，我這是為了你好，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