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是自己人,不會在意的,我們當他不存在就行。」戰墨深淡淡的說,腹黑至極。

拜託,那是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說當不存在就不存在嘛。

白卿卿靈機一動,把手放在嘴上,『木馬』一個飛吻朝着戰墨深的方向發送出去。

「戰先生,感覺到我的吻了嗎?」白卿卿俏皮的問。

「就屬你最機靈。」戰墨深失笑,繼續道:「剛才是戰政的電話,是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