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幾乎是喝了一下午的酒,果酒喝完了,後來小侍從又上了青梅酒,青梅酒比離源亮的那一種國酒要酸澀的多,江浸月在喝到青梅酒之後終於放鬆了一點下來。

離源喝着那樣貼合心境的青梅酒,心裏面特別難受,對着江浸月揚起了手裡的酒杯。

「敬青梅。」

他聲音發沉。

江浸月一愣,仔細算算,竟然發現如果連原主都算上的話,她確實是離源的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