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淚落下,掉進東籬的衣服里消失不見,哽咽的聲音還在繼續訴說。

「鮮血從他們身上源源不斷流出,任她怎麼叫,都沒有半點反應,小小年紀的她,好像突然明白她的家人再也不會回來了,她害怕的大聲哭起來,但只有空蕩蕩的房間和冰冷的屍體,沒人任何人安慰她。」

「東籬你怎麼了?你怎麼在渾身發抖?別想了,不要在想下去了!」君子遷看着越說越激動的東籬,突然感覺她很不對勁,忙叫東籬的名字,想打斷她的回憶。

東籬聽到君子遷激動的大喊,回過神安慰她道:「我沒事...只是我每次回憶的時候,都會害怕,我不想去想,可是那個畫面又總是重複在我的腦海里,日夜折磨我。」

「我們不說了好不好,不去想了,我不想知道了。」君子遷總覺得那個赤憐就是東籬,但她說的事又和東籬的身世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