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你媽媽的事情吧？」顧西楓問。

「是！」

「我也是為這個來的，顧北剛剛給我打電話了，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顧西楓嘆口氣。

「你媽媽當年出事，沒有往謀殺方面去聯想，是因為醫療條件的限制，二十多年前的醫療條件還沒有現在這樣發達，所以大家以為是意外，誰也沒有往這上面懷疑，現在才知道竟然和毒婦有關係，我記得當時毒婦派了陳媽去照顧，會不會是陳媽下的手？陳媽人我已經控制住了，你要親自問問她嗎？」

賀煜城搖搖頭，「問陳媽的事情不急，這件事已經過去這麼多年，急也改變不了什麼，我現在想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