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晚上發生到現在我算了算,的確已經超過24個小時了。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在醫生的辦公室裡面無意識地轉着圈。

我的胸口像被一塊海綿給堵住了,即便我張大嘴呼吸都沒有辦法喘氣。

我現在混亂的一塌糊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着燒灼着,我惶恐不安。

醫生走過來拍我的肩膀:「現在是窗口期,檢查不出來她是否感染了,只有在八周以後病毒進入血液之後才能檢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