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好意思?還是怕會輸?」

左占笑意持續,輕然的抬手拂過她臉頰的碎發去耳後,彎指滑了下她鼻樑,「沒事兒,我幫你,這種『體力活兒』怎麼能累到我寶貝兒,放心,有我呢。」

合着他這是胸有成竹,擺明了要讓許願輸啊。

不過也對,甭管檯球保齡球,高爾夫棒球,凡是常見的運動,就沒有左占不擅長的。

許願又不是傻子,再想套出簡叔叔的下落,也不能往人家擺明的全套里鑽啊,她不耐的緊了緊眉,又重新坐回吧椅上,喝了幾口熱飲,放下杯子時,才道,「直說吧,到底要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