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寰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都仿佛句句肺腑,發自內心。

可簡妍瞠目欲裂,一時間,所有的言語都是蒼白的,無力的,她如果再相信,哪怕是一個標點符號,那她都不如一刀抹脖死了算了。

簡妍冷冷的凝着他,將他清冷平靜的目光盡收眼底,心臟傳來不可名述的痛感,令她錐心刻骨,悔斷肝腸。

「你說什麼來着?」簡妍後退了一大步,模糊的眼眸中痛苦不已,卻也流露出憤懣,與恐懼。

程寰看着她,雙腿仿佛灌了鉛,明明近可觸及,卻無法再邁動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