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離開後,許願脫力的重新躺下,只覺得特別累,由內而外的身心俱疲。

她實在想不通,左占到底想幹什麼?這樣一次次和她針鋒相對,又有什麼意思!

失眠了一整夜,臨近清晨才稍微睡下,上午一邊治療一邊處理着公司事宜,雖說季放回來了,大部分的都有他負責,但這幾天下來,左氏那邊的運作更甚,大有一番要將許氏逼上絕路的架勢。

好在外公的事情,再無了下文。

許願也用這些天,讓席衍事務所那邊加緊查證,不放過任何細微之處,防止再被有心人可乘,至於其他事情,包括她病重一事,都沒和席衍提及,他正在霍教授那邊做最後的恢復,這個階段很關鍵,不想讓他有紛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