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者司機腿上扎了窟窿,血液潺潺外流。

「我現在不想從你嘴裡聽到任何消息了。」

時臨淵拉來一把紅木椅子坐着,手臂撐在膝蓋上,手中的水果刀上殘留的血液拉成血絲滴在底板上,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大約來自地獄。

「我說!」

出租車司機咬着牙,終於繃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