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的珠花越滾越遠,我趴在地上全身使不出任何力氣來,扯着嘴角動了動:「你不是老宮女,你是誰?」

老宮女腰杆直挺挺的,慢慢地蹲下來,伸手拍打在我的臉上,啪啪作響不疼,卻帶着明顯的羞辱,蒼老的聲音也變得清脆年輕起來:「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嫁給九千歲。」

「我不能嫁給他,你們是找到了替代品嗎?」我頭有千斤重一樣,咬了一下舌尖,才讓自己清醒,身體還是使不上力氣。

老宮女呵然一笑,眼波流轉,反手抄起了我梳妝檯上的黑燈,用手細細的摩擦着罩在燈上的燈罩,動作輕柔的仿佛摸着情人的臉:「你才是替代品,只要那個真的出現了,你就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了。」

真的出現了。